并济,为后亦是如此。”
听到苏太后说起立后之事,苏槿心里的那块大石陡然落地,她将太后嘱咐之事一一应下,声音越发的温和。
两人又接着说了些话,苏太后年纪大了,容易困乏,苏槿识趣,站起身来福身告退。
苏太后半闭着眼靠在紫檀座椅上,不知怎的突然提了句:“你今日见到了鹿元欢?”
苏槿知道这宫里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姑母的眼,当下便无比自然地道了声是。
苏太后便不屑地嗤笑一声。
“前朝余孽,当不得我苏家姑娘的礼。”
顿了顿,苏太后接着道:“皇帝心慈,留了她一命,偏生她不识好歹地要往刀口上撞,亡了国的公主,竟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四姑娘,你等会走一趟琼玉楼,传哀家的旨意,命鹿元欢禁足半年,反思己过。”
苏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秉性,所以在他对鹿元欢尚有兴趣的时候并不会强硬的对着来,但并不代表她对那日自个寿辰被破坏的事不在意,更不代表她打算轻拿轻放。
前朝余孽,本就是禁忌的存在。她生怕自己的儿子被此女迷了心智,败坏了好容易得来的江山皇位。
她一直在等一个时机。
等鹿元欢失宠,等自己儿子另寻新欢。
现在等到了,恰巧让自己侄女去立个威,杀鸡儆猴,也震慑敲打下这后宫的妃嫔。
时间一久,严褚彻底将人忘了,她便赐下白绫鸩酒,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