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色的人物。”
“是啊,他很聪明,很出色。”秦慕白叹息道,“可惜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或者说,他臣服给了命运,没能挣脱那副天生的枷锁。”
王府的人马渐行渐远,秦慕白调转马头道:“走吧,去军府。仁贵,杜成元被罢职,军府果毅都尉有空缺,你就暂代此职。等过段日子朝廷公文就会正式下达。”
“职位大小无所谓,某只想跟着将军学点东西。”薛仁贵说道,突然眉头一拧,指向路旁的一处小灌木丛,沉声道:“小心,有埋伏!”
秦慕白也早已留意到了那边,怒斥一声:“何方肖小藏头露尾,出来!”
前方灌木丛中响动了一阵,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当着官道的中心就对着秦慕白一骑拜了下去。
“将军!”
“张同?”秦慕白拧了下眉头,“你想干什么?”
“我!……”张同仰了一下头,触到秦慕白凌厉的目光马上又低下了头,嗫嚅的动着嘴,说不出话来。
“有话就说!”
“将军不打我,不骂我,不治我的罪,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张同鼓起勇气吼完这一句,突然一下飞快的拔出一柄腰刀,对着自己的左臂砍了下去!
噗!
一整条手臂顿时断落在地,鲜血从他的肩头喷射而出!
秦慕白顿时大骇:“你疯了!!!”
薛仁贵急忙跳下马,迅速的撕下了一块衣襟洒了许多随身带的止血金创药,将他的伤疮|包住。
至始至终,张同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脸色比纸还白,牙齿也紧紧的咬住了嘴唇,都陷进了肉中。
秦慕白跳下了马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来,拧着眉头看着他:“你这是何苦?”
“张同不奢望将军的原谅,只希望能赎点罪过,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张同疼得浑身发抖,白纸一般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声音颤抖的道,“将军保重,属下……告辞了,这就回长安去!”
说罢,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前走。
“站住!”秦慕白喝了一声将他叫住,走到他面前道,“你还是养好伤再走吧!”
“不用。”张同惨然的一笑,说道,“将军授我诸多自救疗伤之术,断条手臂算什么,只要头胪还在,就一定死不了。我不敢再呆在襄州了,一想到我曾在这里出卖将军,心里就比刀绞还要难受。”
“哎……”秦慕白长叹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