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着同款白色睡袍,小姑娘没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央他吹头发。
祁靳西手指一边给她梳顺,一边举着吹风机吹,久了,他挺没耐心:“没出息,大晚上还要伺候你。”
姜音哪有力气,紧紧吊在祁靳西颈口,脸埋在他胸膛,闭眼睛睡觉:“你不伺候谁伺候,你把人找来。”
他轻嗤:“你就说你要谁。”
好似她想要谁,祁靳西都能把人叫上来给她吹头发。
哪有那么多童话故事存在,姜音声音无力道:“要你吹。”
吹风机继续‘莎莎’响动,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眼皮沉重,后来发生什么姜音没记得,完全不知道怎么被祁靳西抱上床,塞进被窝。
后半夜,祁靳西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抽,划动手机看新闻。
室内恒温已经开到最低,枕边的小东西还能热到踢被子。
祁靳西放下手机,伸手给她拉被子,偏小东西的手死死圈住他腰不放,低低咕哝:“先生身上好烫。”
祁靳西瞥向她的手,嫌弃道:“烫就别抱。”
小东西也不撒手,抱上瘾似的,很快呼吸变得平稳,浓密的长睫覆落在眼睑,一片乖静。
祁靳西视线缓慢下移。
小东西身上什么也没穿,也不肯盖被子,轻易看见玲珑有致的身躯,遍布吻痕,膝盖发紫,大抵,跪浴缸时磕肿。
祁靳西挨身,一扯被子,通通给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