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倒好,更要吻,拥住她的腰揉进怀里蹂躏。
他质问:“回来看伱,你还想给脸色?”
说得她要跪下谢主隆恩似的,姜音堪堪抬起眼皮,看着面前像皇帝似的男人,就是不说话。
祁靳西笑了笑,抚了抚她嘴角的伤痕:“确实是个厉害的,也就你敢在我面前硬气了。”
能不厉害?
还是个能伤心到哭湿三个枕头的人儿。
姜音人恹恹地,肩膀缩得像只小鹌鹑,说两句已经用尽所有力气,眼皮撑不起来,就在这时候,门铃响。
保姆铃里有道声音,“祁先生,是我,李主任,过来看病。”
祁靳西放怀里人回被子里,才吩咐外面的人进来。
背着医箱,姜音哪有精神注意,只想睡觉。
趁她犯困,李主任把脉后,决定用中医针灸调理,行针过程中,时不时看向伫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李主任道:“寒邪,肝气郁结,长时间睡觉不规律,打退烧针也只能出个汗,不能药到病除,自然不管用。”
祁靳西背着身,看不见神色:“好好治她。”
当然,还有一句话,李主任要说完:“这小姑娘体质弱了点,正常人出汗该退烧了,她不退。”
祁靳西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纤细的手臂扎了十余根尖针,皱了下眉。
李主任缓慢施针,抬头时候恰好窥见他皱着的眉头,冷漠的,质疑的。
这让李主任行针时都有点不太适应,解释道:“您放心,针灸并不会痛,我对自己的水平有把握。”
细长的尖针起码扎进皮肉一大半,正常人不疼,这小姑娘怕疼,可不一样。
他声音有点沙哑:“多久。”
李主任道:“每针留针一个小时。”
祁靳西没再看,朝露台的沙发坐下,缓慢点了支烟抽,面无表情。
夜静悄悄的,没点儿星星。
抽完一支点一支,就这么坐到凌晨。
时不时能听到床上人的咳嗽声和轻微呓语地低喃说‘疼’。
他缓慢侧过头:“再不给扎,明天断气了,把你烧进火葬场?”
语气满满的警告,下一秒,姜音立刻收住声音,确实怕死。
针扎进皮肤的时候有点微微麻与痛,再后来,实在困乏得不行,什么时候没知觉不记得了。
卧室回归安静,忙忙碌碌几个小时。
李主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