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当回事,提速,换挡,直直朝货车司机撞去,完美的擦压对方廉价的皮鞋上。
然,当时汽车惯性太快,宋政清没捉稳,手臂栽到工作台,一阵刺骨的疼,受伤的怎么是自己。
车窗外,货车司机吓得抱住栏杆,“疯了吧,你怎么敢的?”
车里,宋政清撕开白衬衣的衣袖,看着手臂上的伤口,血淋淋,“我对您呐,开车有阴影了。”
奥迪车瞬间刹车停下,车轮稳稳压在光头男的皮鞋,就这么一碾,发出一声惊叫。
夜幕低垂,海河轮泊缓缓驶过桥下,祁靳西推门下车,靠在残缺的车边,淡定垂眸焚了支烟抽,一口一口吞咽慢吐,看着嚣张跋扈的光头男,笑了。
小道后面是闪烁五颜六色灯色的车灯,是受到司机报案的交通事故部门赶过来。
贵公子朝光头男抬抬下巴,咬烟问:“疼吗。”
后者疼得面目发白,眼眸深处显现一抹狠戾的煞气:“你这个人怎么开车的,把我脚放出来。”
祁靳西挑眉:“没见过有人敢撞我坐的车。”
后排座椅的宋政清忍着伤口疼痛,推门下车,靠在祁靳西旁边:“往常坐的那些车放在四九城有人敢别吗,靠近都不会靠近,这里是津市,不是四九城。”说完,侧脸看这位祖宗,“过意不去,这回连累您了。”
他祁靳西说:“过意?再有下次,是你连人带车翻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