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
明明白天还能对她好,对她笑,牵她的手,说要给她找学校,明明分离时矜贵得不可一世,明明他那么厉害,做事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明明…他那么无懈可击,那么优秀。
诚然,想起他对她的好,想起他的照顾,想起和他每一夜的点点滴滴,眼圈竟然有点酸涩。
拐角抽烟区,祁靳西漫不经心从里面出门,稍稍抬目。
小姑娘在诊室门外,努力垫起脚尖,对着高高的小玻璃窗口观望,看着里面的病人紧张得不行。
她总是一副不要喜欢他的样子,为什么却在无人窥见的地方才在意他。
真像个傻子,祁靳西倚靠在墙,沉默焚了支烟抽,清烧的烟雾里,整个人闷钝,寂沉。
偏头,沉默地看她费力垫起来的脚尖。
穿的是小洋楼里的绒毛毛拖,白里透红的小足根还在努力往上垫起,瘦出骨的踝骨套根细细的铃铛链,轻轻‘叮’了一下。
委屈的,可怜的,急切的,难过的。
估计着急出门,没来得及换鞋。
祁靳西几不可察地沉咳了声,唤她:“傻瓜,我在这儿。”
像触碰到开关,小姑娘立马转过脸,泪汪汪地注视人,表情又有些不可置信,“先生?”
先生…
那把嗓子颤颤悠悠地软,更是媚气。
祁靳西靠在墙上,微低头,柔软的碎发跟着下搭几缕,勾了下唇角,不动声色。
她小跑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讨宠,剧烈地身体互相撞击,男人唇间悠的烟不慎抖落一簇灰,悄然落在她的胸口。
看着怀里女人,胸前V领高弧度和细缝里的烟灰,好心情地笑了笑,伸出指腹抹走,真是…软嫩得一塌糊涂。
“先生有没有事。”
祁靳西低颈瞧她,她是那样委屈,鼻尖红通通的可怜,真是无奈又好笑。
“你看我像有事的?”
她眨了下眼:“不像了,我就知道先生有驾驭全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