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特别舒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就是孤独,他笑的时候更孤独。”
姜音轻轻应:“因为会投胎,我也羡慕,怎么过得比任何人都高贵。”
宋政清不太赞同她前面那句话:“换个人投胎进祁家可没有他走得高,你信不信?”
她不作声,沉默地听。
信吗,信。
“嗯…那位是我太太的小学同学了,胡同小学,也是四九城的人。”宋政清看她的发顶,她发顶有点毛躁,估计被太子爷揉过。
姜音温柔笑笑:“我知道。”
“不拉过来?”
姜音温吞说着,也不是很大声,足够对方听见:“我要是骂他,你们会不会对我赶尽杀绝?”
“…”
明明娇娇软软的一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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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跨江大桥的车祸无任何多余的报道,视频都没有,权当普通的追尾造成堵车解决,具体什么车不清楚。
货车的前车灯和保险杠一点破损,奥迪报废。
深夜,黑色L9开到小洋楼门口,法式花艺的铁门刚打开。
祁靳西没着急下车,拿起工作台震动的手机,贴在耳边,一边抱着睡沉的小姑娘放在大腿,手指撩开她脸颊的鬓发,看她的睡颜。
“舅舅。”
那边和颜悦色:“安康吗。”
“挺好。”他不骄不躁,“劳您挂念。”
那边声音浑厚且中气十足,一听就是庄重且威严的老派权者:“不要接触那群混混。”
他将车窗降下,吹夜风:“不接触。”
那边心平气和:“怕你出手过头。”
在家人面前,祁靳西习惯性收敛锋芒的那一面,沉着镇定:“没插手,误打误撞,我恰恰坐在那辆车里。”
那边情绪一向稳定,无丝毫起伏:“我知道,你不要作多牵连,这些小事下面有人处理。”
“嗯,困了。”他说,“先挂。”
通话结束,祁靳西看了眼缩在怀里的小姑娘,随即,对着开车的司机开口:“安排飞机回四九城。”
“您…”陈荣话到嘴边又收回,估计是祁家知道点什么,让他回四九城,别人才安全。
意识模糊且犯困,姜音不清楚怎么上的飞机,更不清楚怎么回到四九城,等再次醒来,手机亮起的屏幕显示凌晨四点多钟,车窗外是东三环国贸的高楼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