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通电话已经过去一周,他单手举手机:“在听。”
姜音立马表出本次跨国通话的目的:“我想问一下,墨汁在哪里可以买,官网上没有搜到同款,我家蹦蹦刚刚把那瓶专配的墨汁打翻了,能用别的吗,钢笔出墨会不会不好之类。”
男人懒懒挑眉:“就这样吗姜音。”
姜音不解,那还能有什么?
他言语寡淡:“行,伱买不到。”
于是,姜音软着腔调问:“你在那边有中秋月饼吃吗?”
前天问他回不回家过中秋的还是他母亲,祁靳西好笑。
“西雅图冷得比较快吧,那就多穿衣服吧。”说完,她觉得自己有点敷衍,这类客套话如同在随便应付场面,毫无真意,只好沉默住。
想想,他不嫌热都算好,身上体温一直滚烫灼热。
男人轻问:“不想我吗?”
姜音愣住了,正在考虑如何回,不回他肯定果断挂电话,果然,电话被他掐断了。
“…”
这个祖宗。
只好问陈荣,陈荣:「我没买过,你还是问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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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敲门声,祁靳西挂了电话,手机扔托盘,慢条斯理洗手,点燃唇边咬的烟。
打火机一放。
看着玻璃窗外的夜景,纵横商界六年,头一次有人想来掌控他。
可这事很快被一张脸蛋的浮现压下,活生生的小姑娘在对他笑,你有中秋月饼吃吗。
Schreyer询问他:“对方找到楼下了,我下去?”
“他不敢。”祁靳西扭头,“拉斐尔会处理。”
“可是他们签合约了,这对您…”Schreyer拉上卫生间的门,跟在他身后。
他说:“又不是我本人,哪来的法律效益,傻吗他们,让他们自己折腾。”
Schreyer愣住。
“收拾一下,我睡三楼。”他迈步上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