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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被谁出卖?”费雷德询问,“克利兰怎么扭头要盯上我们的股东成员,我们这边真的没有任何人这么卑鄙胡说八道。”
祁靳西拿了枕头垫背,靠在床头,“一位以前认识的人,猜得挺准。”
见他淡定淡然,费雷德莫名其妙的紧张消失干净:“你后面还有小人?”
“跟他不对付。”祁靳西道,“就算不是我,他也想栽赃给我,借别人的手来对付我。”
费雷德只关心:“你是不是又要延迟回国?”
他不作声,费雷德下意识代表默认:“那我开心,可以多见见您。”
特别讨厌这人,天天说想见他,他笑了下:“想把所有事丢给你,你又扛不住。”
费雷德说:“我不是扛不住,没你不行,喜欢和你共事的感觉。”
“下午看新闻,结束了。”祁靳西挂掉通话。
9月20日,祁靳西边下楼边接过Schreyer递来的平板,安静看新闻。
画面中,一份克利兰财团威胁且伪造合约的事,在法庭公开开庭审理,无数证据上呈。
跨国开庭,拉斐尔不是本土人,是外国人,由拉斐尔诉讼指控。
正在宣读最终判决。
“以威胁,伪造,试图通过强权逼迫他人修改股权,对克利兰执行8年。”
而Eight。Mining同样被查,但无一条违规违法交易记录。
不择手段了些,可真的做到没有一条违法记录可查。
直至克利兰被抓的时候,也没想到是谁,自此,Eight。Mining集团的大老板也正式由拉斐尔来接管。
这个位置要永远的坐下去,到死为止。
毕竟这种圈子,利润实在太大,小小一枚几十万,多少势力虎视眈眈地盯着Eight。Mining,盯着能把它括拓成如此庞大利益面市场的背后人,而这一次,祁先生要找到合适且合理的理由永远的站在幕后。
新闻放完,祁靳西递开平板,漫步走到海边看虎鲸,刚坐下几分钟,目光静静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又偷摸跑过来看虎鲸。
也是,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他家的后花园。
祁靳西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面无表情离开。
身后的小孩和保镖低声:“那位叔叔终于走了,他不赶我们了。”
“可能他今天心情好。”
“要是心情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