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南疆大皇子贴身之物，寻常人可没机会见到。”
他微微前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张大人此物在你府上搜到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天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这…这玉佩…”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却始终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捡起那枚玉佩，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柴房里跳动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更显得他脸色苍白如纸。
林晨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
“张大人，我知道你也是受人胁迫，如今悬崖勒马，为时未晚。只要你将与大皇子勾结的细节和目的交代清楚，我可以向皇上求情，免除你家人死罪。”
张天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紧咬着嘴唇，内心如同翻江倒海般挣扎着。
一边是家族的安危，一边是南疆的威逼利诱，他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抉择。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良久才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我…我说…”
张天成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他缓缓地将自己如何与大皇子结识，如何被大皇子一步步拉拢，如何参与到大皇子密谋叛乱的计划中，以及大皇子的最终目的——篡夺皇位，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