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讶道:“我怎么会贴这么放荡的东西。”
难道陆嘉一就会贴这么放荡的东西吗,可是如果是债主纪无虞想要,陆嘉一就要忍辱负重的贴上。债主还不忘指示,“要贴一个合适的部位。”
陆嘉一忍了忍,阴阳怪气的问:“您觉得贴头上合适吗?”
陆嘉一最后把纹身贴贴到了手上,因为纪无虞只配享用自己的手。
在冷着小脸的陆嘉一的服务下,纪无虞也没得到什么趣味,结束后他小声跟陆嘉一抱怨,“你都弄疼我了。”
陆嘉一一边擦卸纹身贴,一边说:“可能是贴了这个纹身贴的缘故,我的手变的放荡了。”
纪无虞在辞呈递出去后等了一周也没有等到批准的回复。因为纪无虞的身份,辞呈不经段老爷子指示,谁都不敢直接批准。
纪无虞又等了一天,仍然没有等到回复,但等到了段彦松。
这套房子是段家给纪无虞买的,段彦松当然知道地址。纪无虞不接电话,段彦松就亲自上门找人。在路上想好开场白的段彦松按门铃后,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孩。
“你是谁?纪无虞呢?”段彦松板着脸问。
陆嘉一惊慌过后看着段彦松跟纪无虞有些相似的脸,礼貌的说:“我是纪无虞的朋友……借住在这里,您快进来。”
陆嘉一用他朴实的布厂营接待客人的方式将段彦松迎入客厅,殷勤的倒了一杯水,然后准备去书房叫纪无虞。
“你是他什么朋友?”段彦松叫住他问。
陆嘉一斟酌了一下,想也许算得上是普通朋友,还没张口,听到动静的纪无虞出来了。
“谁让你来这里的。”纪无虞用一种陆嘉一从来没听过的阴森森的语气说。
“老子来看儿子还需要谁的批准吗?”段彦松颇为自得的喝水。
“你现在给我出去。”纪无虞忍着怒气,他对段彦松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是在公司,可能还会多说几句,但是段彦松找到了家里,这是在试图侵占纪无虞所有的空间。
段彦松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纪无虞这样的语气跟说滚出去有什么区别。他站起来,阴着脸,向纪无虞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