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从省城发到了福宁呢。”
“哇,这么好?”
“这个不算什么,关键是周一你操盘的事,我妈会给罗莠帐户上打过2000万资金,你要给我亏了,这辈子准备当奴隶吧。”
刘坚龇了龇牙,“2000万啊?我还真有点心虚呢。”
在99年这会儿,2000万绝对是一笔巨款。
当然,再过十年,对于那些站在民营资本颠峰的富绅们来说,两亿都不算巨款。
“心虚也不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呃,你就这么相信我?你咋和阿姨说的呀?”
“你别美了,你以为我会提你呀?我只是说罗莠家那个基金经理很牛b的样子,我妈也买了套期保值对冲风险,以防股票大跌造成的损失。”
“不提我就最好,真要亏了钱,最多被你奴役,给你家老娘知道,我不得多伺候一个太后?”
邢珂噗哧一笑,用肘子磕了他一下,“我老妈很开明的,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刘坚心说,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家老娘多厉害了。
市长家里有保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刘坚也很客气。
邢珂介绍说这是我师傅的孙子,进门时就告诉他叫自己‘姑’,不能叫姐,弄的刘坚一脸黑线。
你说来你家一趟吧,还降了一辈儿?这叫什么事呀?那见了你家老娘,我是不是叫奶奶啊?
见刘坚一脸的不乐意,就悄悄掐了一把,告诉他糊弄保姆的。
果然,保姆一脸释然,还给沏茶什么的。
邢珂说柳姨你不用忙,我拿点东西就走,问她中午那阵送来的快递在哪?
柳姨就给找了来,邢珂也不拆开,拿着就和刘坚出来了。
两个人出了大院上了奥迪,才坐在后座上拆包。
林风很聪明的下了车,说抽根烟去,不管坚少和这警花什么关系,自己都不能当灯泡。
“林风倒是蛮有眼色的啊。”
邢珂夸了一句。
刘坚笑道:“那咱俩趁机亲个嘴儿?”
想想茄子都被她非礼两次了,亲个嘴儿也不过份吧?
邢珂倒不会恼,白了他一眼,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嗔道:“脚趾头都没你唆的份,赶紧拆开包装吧。”
刘坚嘿嘿笑着,等拆了包装一看那精美的盒子,上面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nokia。
诺基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