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像娘啊。”怪哉,今日的菜何以如此的甜?
粥粥一脸恶嫌地瞧着我:“你是说你聪明,所以我聪明?”
“孺子可教也。”
他凝脂般的脸上一片凄然:“娘亲笨得很,我肯定像爹爹。”说罢讨好似地将我碗中未来得及动的鸡腿夹起送向赋怀渊碗里,赋怀渊摸摸他的头,笑得格外慈爱。
屋外太阳已然不见,云叔点起了灯笼,灯光映上粥粥的脸庞,替他裹上红边,我脑中不经意浮现出赋怀渊那日踏碎夜里明月的景象——自天临地,身姿镶着白月光,是何等轻绝飘逸。
正思着,粥粥脸上的光一暗,一名青布长衫的男子站在了秦钺身伴,挡了光线。秦钺沉声道:“云起,何事如此慌张?”
云起弯腰作揖:“首领,挖心者又出现了。”
秦钺面色一疆,手不自觉握成拳头:“又是冤鬼林?”
“正是。”
我迅速站起身,“快走,兴许还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