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璃的房内布置更为简洁。转过入门处的水墨屏风,梳妆台孤独地立在其后,粉色帐幔将一张软床围起,隐约露出床上女子的轮廓。阳光自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在纱幔上打下细碎光点。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话语低哑:“雪璃久病缠身,还望符姑娘恕雪璃不得起塌相迎。”咳了两声,以示她还病着。
“雪姑娘不能出来相见,符月进去也是一样。”我未近身,隔帐而谈。
“不行!”她一口回绝,“雪璃病于床塌已有多日未曾梳洗,怕是会令符姑娘笑话。”
“雪姑娘是嫌我医理浅薄……”
“听说符姑娘医术高超,能得符姑娘一探已是雪璃的福分,只是雪璃这病并非一日两日,万不可劳烦了姑娘。”
“听说?我头一次来雪府,你是听谁说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