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并垂下同色流苏,似一叶扁舟。上附有雕花和藤叶,与澈华殿门上如出一辙。
她落地后并没有拨动箜篌丝弦,只轻抚在凤首上,半垂首望着赋怀渊,眼中流露出许多温柔之色,“帝尊,想必这位正是符姐姐了?”
如此仙子,体内自有玉藻香味,美貌堪比司楹,我不竟呆住。
“玉藻素闻符姐姐灵力乃三界少有,今日玉藻斗胆,可否一比高下?”她说罢便信手弄起箜篌琴弦,只“叮零”一声,我脑中似被千军万马踏过,一片嘈杂。
赋怀渊扶上我肩头,沉声道:“月儿并无仙力。”
“帝尊……”
“退下!”
玉藻就地以脚踩地跺了两下,满脸不依,欲再拨弦,赋怀渊将我身形稳住,执起腰迹长剑,剑未出鞘便迎了上去。玉藻抱起箜篌就势避开,将赋怀渊的长剑往一旁引去,同时以指挑弦,在堂内清影起舞。
瞧玉藻格斗的身影灵动飘逸,并未看有多么剑影森森,倒像是……在。
赋怀渊则就不同了,执剑抵向玉藻,仿似那不惹红尘、独身于天地间的孤者剑魂,只待玉藻一亲近,便下手除之而后快。
少焉,玉藻痛呼一声,身子落于地面,凤首箜篌则在空中定格。
我怕他真伤了如此倾国红颜,忙起身搁于他二人之间:“报告帝尊,符月与玉藻姑娘一见如故,还望帝尊息怒。”赋怀渊看了我一眼,剑气悉数收去,缓缓及地,掌中挽出一道灵光,那定格在半空的箜篌飞到了我跟前,我下意识抬手作挡。只见灵光一现,及腰高的箜篌已经变成了巴掌大小,一如双臂发簪般,在我胸前一尺之地稳住。
“月儿,收好。”说罢,竟未再管其他人,冷着面往殿的深处行去。
我不明所以,娘神情动容站到我身边:“月丫头,这箜篌名曰‘女祭’,既可泠泠作弹,又可别于发间,增添风采,是上古仙器。”我见玉藻楚楚可怜地跪坐在地上,愣愣望着赋怀渊离去的背影伤心,不由心疼,“娘,这箜篌是玉藻的。”
白龙气宇轩昂地解释道:“女主人,你本来是你的东西,五百年前你将它安置在澈华殿,后来玉藻觉得好看,便取来把玩。这一玩就玩了三百年。”
“你说我五百年前在澈华殿待过?”
“嗯。”
我深深承了玉藻那道凌凌寒光,暗自思索:五百年前我在澈华殿与赋怀渊行了巫山之事,可不晓得是何原因,我竟忘了,所以才有了今日这般纠葛。而这为赋怀渊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