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羞答答道,“虽然我心里爱着别人,但这位公子哥长得如此俊俏风流,我把身子给他倒也不是不行的……”
我回眸,但见赋怀渊沉着一张脸,冷冷站着,右手白光点点,似是已运起了仙力,我忙抬手掩住了绫悄的嘴:“别跟这哥们儿开这种玩笑,他思想陈旧,琢磨不透咱们这些前卫的新思想。”
“那真是可惜了。”绫悄垂下手,一派洒脱,走下棺内石阶,回望我,“小月,有没有兴趣陪我去趟将军府?”
“当然有啊。”我跳进石棺,才下了一阶,手被一只手小捏住,身后传来粥粥带着怒气的话语,“娘亲!你又忘了爹爹!”我一拍脑袋,“哦对!”抱歉地朝绫悄笑笑,去看赋怀渊,“师父,我们去白长泠家转转,顺便把这段‘情丝’给收了?”
“嗯。”赋怀渊牵着粥粥,随我们落到石棺里。
石阶往下百十来步,但见一半人高的洞穴,匍匐而进,一柱香的功夫,惊见另一处石室。
石室正中搁着桌几,笔墨纸砚散乱地放置在桌面上,半幅未完成的画上墨迹早已干透,画中人眉眼皆空,似是画此画的人是在惊慌的情况下,弃之于不顾。而四面壁上则挂着上百张画卷,画中皆是同一男子,墨丝青衫,或坐于庭院,或立于梨花树下,花雪白,落了满身。虽是男子,可亭亭如三月春晓之貌,撼如天人。
每一幅画的左侧方,皆提有一句诗:符咒为念,月升而思。
绫悄将那蓝纱斗笠重戴回头顶:“马上便到了,我这双眼睛不方便被人看见。”
“你这双眼如此美丽,为何?”
“世人多粗鄙,认为异物必定是妖魔。”绫悄抬手往墙上的画卷一指,“这就是白长泠的心上人,是不是长得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咦?”说到此处,她将面纱一掀,凑到我跟前,定定瞄了半晌,又转头去看画,接着再回眸望我,“怎么这么像?”
粥粥闻言,仔细打量墙上的挂画,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我扫了他一眼,他哼了哼,没有作声。赋怀渊一路沉静少言,目光淡淡。
我猜不透他在思索些什么,只愿他认不出来这画中人……便是我。
带着粥粥的年月,我多以男子的身份示人,既行路方便,也少了许多灾祸。可与白长泠相识以来,我便是以真实面貌对他,孰不知何时起,他竟打探到了我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往,并独自关在这石室当中,以书画的形式记录了下来。
城郊的屋子是白长泠所赠,看来早在那时,他便已偷偷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