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正该携手共进、各自发展,为了天下苍生之福祉励精图治。战争之伤害,你我两族都是深有余悸,吾等领袖子民,最当避免战争之爆发,使得四海升平、宇内宁静,方不负天下子民之拥戴。”
禄东赞松了口气,虽然知道房俊多半是吓唬自己,可是他对房俊的脾气实在是知之甚深,这厮动辄不管不顾、恣意妄为,没有李二陛下在长安予以压制,谁知道会不会一时上头,便做下浑事?
“殿下宅心仁厚,不仅是大唐子民之福,亦是吐蕃百姓之福气。只愿两国睦邻友好,世代不启刀兵。此番前来长安,乃是老朽私自行动,本身尚有赞普之命,前往吐谷浑劝阻打消反叛之图谋。只不过有负赞普之托付,所以还需即刻返回逻些城向赞普复命,故而不能在长安久留。明日一早,老朽便启程返回逻些城,届时便不再入宫向殿下请辞,还请谅解。”
长安非是久留之地,还是赶紧回去逻些城,与赞普商议如何处理与吐谷浑、大唐之间的彼此关系为好。
一旦大唐与吐谷浑的战事开启,形势将会瞬息万变,吐蕃必须多有谋算,才能从中攫取利益。
而且他实在是不愿意同房俊打交道,这厮不禁形势恣意妄为,思维更是天马行空,时不时的就冒出一个想法,让人无法招架。
当初他自己为“青稞酒计划”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所以甘愿被大唐所裹挟,然而事到如今却发现大唐在其中所占据的利益远超吐蕃,单只是将吐蕃限制与高原之上寸步不敢妄动,便占尽了先机。
算是狠狠被房俊给坑了一把,却还只能硬着头皮维持着青稞酒的酿制,想要下车都下不来……
还是早些返回逻些城为妙。
房俊在一旁道:“逻些城与长安远隔千山万水,往来不易,还请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多多款待大相几日。待到在下出征河西之时,大相不妨同行,届时亦可翻越祁连山进入吐谷浑的领地,再一路向南,返回吐蕃。”
禄东赞大摇其头,坚定道:“越国公之心意,老朽心领了。只不过身负赞普之命,急于回去复命,故而不敢耽搁。下次,下次吧,待到越国公旗开得胜,剿灭吐谷浑之叛乱,老朽定要亲自前来长安为越国公庆贺,再讨一杯水酒。”
房俊便有些不悦,蹙眉不满道:“大相此行山高水远,即便耽搁一两日亦是寻常,这般坚定的拒绝盘桓几日,可是瞧不起某?”
禄东赞哪里会被他故作不满的态度欺骗?笑着摇头道:“越国公说笑了,谁不知越国公眼下乃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