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朝他方向靠近勾引的意思了。
少段日子不碰她,膝盖白皙细嫩,往常在床上,皮肤手感确实没话说。
视线往上,两个人无端相视。
姜音眼圈蓦然发红,仓惶避开,拿刀叉切鹅肝,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在唇齿间品尝。
祁靳西冷淡收回视线,惬意地喝了口酒,才回答问题:“京A连牌,你搞进去了?”
梁文邺吊儿郎当:“鸿生地产老板的儿子。”
祁靳西神色清淡,说笑也不是笑,手臂突然有团软软的东西搭上来,还撒娇地摇着他。
男人挑眉,侧身看了眼不怕死来磨他的小姑娘:“碰我干什么。”
姜音立马收回手:“威廉梨干利挞,服务员放错了,是我点的,你拿过来一下。”
今晚的晚餐是主厨专门为每一个人量身做的单人餐份,每个人吃的菜品都不一样。
奕佳不爱吃威廉利挞,她点餐时只点一份,服务员却放在奕佳面前。奕佳正准备送过来,却被祁靳西那一句‘碰我干什么’吓到了。
祁靳西打量姜音一眼,挑着声音道:“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可不接手。”
这话意味深长,像是意有所指,姜音错愕地看他:“不过是一份西点,我不理解你说的话。”
祁靳西自鼻息地哼了下,挺没温度的。
他不言不语的,手臂随意一抬。
包房服务员立马俯在他身侧,只见他动了动唇,声低无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服务员恭敬地点头,带好耳麦离开包厢,没两分钟一份新的威廉利挞西点,放在姜音面前。
奕佳面前那份直接被服务员利落收走。
仅仅祁靳西的两句话,突然把气氛往严肃推,与事无关的旁观者沉默吃饭。
偏他从容淡定,时不时还和梁文邺寥寥言谈。
“我昨天压阿根庭,钱没了,得伱来买单。”梁文邺道。
祁靳西手指抓着酒杯口,蹦出一句话:“梁文邺,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听,特别像指桑骂槐,姜音吃东西莫名其妙呛到了喉咙,咳了两声,撇下勺子起身,急匆匆去找卫生间疏解。
洗了把脸,抬头一眼看见镜子倏然映出祁靳西的脸,她身子吓得一躲。
祁靳西慵懒倚在门边,双手环胸,嘴里叼了支未点燃的烟,在镜中与她对视。
忽而听到他问:“怀孕?”
姜音垂眸:“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