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耳朵酥软的疼,她‘啊’地娇呼出声。
原本沉寂的卧室多了她的尖叫调活,周遭空气都升温了,暗淡的灯色溃散摇曳的光,美人躺在枕头散乱的发。
祁靳西垂眼看怀里人,满意地勾唇:“下次有记性了吗。”
“那…”她眼眸含雾,“伱呢。”
祁靳西笑得一脸的玩世不恭,将她放平在枕头,“看看脖子。”长指尽数撩开她的发,眼眸轻颔,检查她颈脖的手指痕印。
上次离别还淤青。
这回看不见了,姜音觉得很神奇,她皮肤似乎有神仙功能,大概天生白,伤口好得快同样不容易留疤。
在祁靳西这儿,并不神奇,他花钱给她买药,每次费心思找人给她治伤痕。
被他肆无忌惮地探究,小姑娘手指紧紧捉住床单,低低出声:“可以了吗。”
祁靳西一语不发,蒲掌结实地拥住柔软易碎的她,吻落在她颈间的旧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热唇抵在她颈霜的皮,与平常不同,他牙齿微动,吻得轻缓又肆意贪婪。
沉寂的房间,彼此呼吸急促,吻得她浑身发热,颈脖不可抑制的后仰,闭上眼睛。
他好像…好像是在补偿着什么,尽管她的头发被揉乱了。
漫长的吻结束,祁靳西拿起枕头垫背,将脸红的小人儿钳制在怀,一双温润的桃花眸里多了情动的痕迹。
姜音眨眼睛去看他:“你也去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