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真的将自己弄得像个疯子?”
舒逸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说齐光喻软禁齐光远,他的目的是什么,齐光远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软禁,这一点有些说不通,舒逸耸了耸肩膀,莫非齐光喻真是为了保护齐光远?不管是怎么一种可能,齐光喻应该都是知情者,至少,就算他不完全知情,也差不了多少了!
吕元见自己把舒逸问住了,很是得意:“想什么呢?”舒逸说道:“有没有派人盯着齐光喻?”吕元说道:“当然,你交待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照办,怎么,你怀疑他?”舒逸苦笑了一下:“我谁都怀疑,如果你不是吕元,就连你我也不敢相信。”吕元瞪了他一眼:“你想去哪?”舒逸伸了个懒腰:“回去睡觉,还能去哪。”吕元说道:“我挺佩服你的,这样大的案子,你竟然还睡得着。”舒逸淡淡地说道:“睡不好能办好案吗?”
第二天一大早,舒逸便和吕元又去了齐光喻的律师事务所。
“对不起二位了,今天我很忙,有个案子要上庭,所以……”齐光喻的样子很诚恳,舒逸说道:“没事,那我们另外约时间吧,今天晚上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齐光喻苦笑了一下:“其实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够给二位提供什么线索,该说的好像我都已经说了。”舒逸说道:“不尽然吧?齐律师,我听说你曾经去乌海找过孟必谦孟教授,能告诉我你去找孟教授有什么事吗?”
齐光喻微微一楞,马上说道:“哦,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大哥和孟教授的关系很好,就在我大哥发病前的几天曾经去过乌海,我就想了,我大哥发病是不是和他的乌海之行有什么关系,我就想亲自去看看,在乌海,我大哥的朋友我也只知道孟教授,所以我就去找他了,可是很遗憾,孟教授也不知道我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大哥发病前确实来看过他,不过也就是朋友间的探望,他并没有发现大哥有什么异样。”
舒逸问道:“你在孟教授家呆了多久?”齐光喻想了想:“大约一两个小时吧!”舒逸笑了:“看来你和孟教授还蛮聊得来嘛!”齐光喻笑道:“还好吧,你们也知道我的职业决定了我必须具备一些特殊的知识,就比如民俗,我办的一些案件都与民俗有些关联,毕竟华夏有一些民族政策的不是?而孟教授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就请教了他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滴水不漏,这是舒逸对齐光喻的评价,很符合他的职业特点。或许在他去孟必谦的那时起,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套说辞。齐光喻说到这儿,抬腕看了看表:“哎呀,你看,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