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跟谁交往啊。”
“我之前听说她对咱们年级的一个舞蹈生挺上心的,好像是叫什么什么‘月’。”
“‘月’?不会是那个谁吧?就是,就是……哎呀我一下想不起名字!”
眼看对方要开始讨论自己,奚枂伸手按下冲水键。
哗啦的声音惊到外面聚集的女生,几人果然不再多说,洗完手就离开了。
奚枂没再看庄怡的消息,起身回了教室。
。。。
中午,奚枂乘车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激光手术。
确认疤痕处理完毕,奚枂松了口气。
从医院出来,奚枂又去了Vee,打算把衣柜里放着的毛巾带回家洗洗。
一进更衣室,却见汪缙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许久不见,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往常满袖春风的才子,此时有几分形销骨立,眼神也染上了些偏执。
奚枂没防备地撞入他的视线:“……学长?”
上午才听到他的消息,没想到下午就见到了。
“你……最近还好吗?”
汪缙看见奚枂出现也有几分意外,但很快回神。
清亮洁净的双眸不知何时染上了浑浊,他目光直白而锐利地打量奚枂,接着轻嗤一声。
“淮大清纯校花,”汪缙眼底浑浊激荡,语调轻浮,“奚枂,你还真好意思!”
奚枂拧了拧眉。
汪缙站起身,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打照片,朝奚枂洋洋洒洒地扔过来,“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理由?!”
照片扑簌簌从天而降,洒在奚枂身周。
奚枂低头一看。
跳钢管舞的、跟宗渡亲昵的、在Free挑选情趣衣服的、酒吧买醉的……
奚枂倏地抬起头:“你找人跟踪我?”
怪不得最近她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居然是汪缙吗?
汪缙轻蔑一笑,抓起奚枂挂在柜子上的皮鞭,在空中倏地一挥。
破空声擦着奚枂的耳朵嗖嗖两下。
奚枂死死攥着拳头,眸底一点点染上愤怒的黑色。
汪缙上前,用手柄抬起奚枂的下巴,目光轻蔑、露骨地看着她:“开个价吧。”
开价?
什么价?
奚枂忍着怒气,抓住皮鞭:“学长,你误会了,我不是——”
“怎么,”汪缙将皮鞭抽回来,用前面碎碎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