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南
“你干什么？放开我！”
“摔我的项链，嗯？”
“谁让你不接着？”姜语笙也没想到会摔坏，而且不就一条破项链，平时哪见他宝贝过，“大不了我赔给你。”
“你赔得起吗你？”祁昱按住她在墙上，用力抵住她。
“赔不起你又能拿我怎样？”姜语笙手里的东西全掉了，两只手被他分开着摁在身体两侧。
祁昱拖她进来的同时，一脚踢关了门，连圈圈都来不及进来，被遗留在门外可怜兮兮地边嗷嗷叫边扒拉门板。
黑暗中，她起伏的呼吸与他急促的喘息触鼻相闻。
两人的面容均隐匿，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
祁昱说：“三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姜语笙：“朱——”
“不是。”祁昱分明早料到她又要问“朱曼莉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完全就是抢答。
而且一改他平时的讲话方式，不和她绕弯子，直截了当给答案。
姜语笙丢出第二个问题：“你会不会和聂婧溪——”
结婚。
“不会。”祁昱又抢答。
姜语笙最后问：“……你是不是小马。”
而相较于前两个问题的果决，祁昱又陷入沉默。
姜语笙心里跟塞了颗弹簧球似的，因为他的沉默而跳上跳下，极不稳定。
在她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终于听见祁昱声音很轻地说：“……是。”
这个字眼简简单单，之于她却宛若千斤重。姜语笙心脏一阵滚烫，喉头又发哽。刚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祁昱要换的那个问题紧接着便来了：“为什么。姜语笙。”他习惯性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的吐息就近在咫尺，“……为什么要这样好像舍不得和我断关系？为什么……”
姜语笙的胸膛满是紧涩与阻滞，翻涌的情绪奔泄出来，她连舌尖都盈满苦意。
“你没有心的吗？你感受不到为什么吗？”说着姜语笙往前倾身，拉近和他嘴唇剩余的那点距离。
祁昱一开始是没给她反应的。
气氛依旧有点压抑、沉重。
可姜语笙离开他的唇时，他又箍住她的后脑勺，摁回她，反客为主。
姜语笙抱紧他。
滚烫的油泼进空气里一般，刹那间沸腾。
可明明是沸腾的，她又觉得祁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