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种？”姜语笙也开始啃西瓜。她寻思着让大壮多买点符合莫立风胃口的。
“都还可以。”莫立风完全是无效回答。
姜语笙没法接话了，默默地啃着西瓜，将目光转移到大炮和阿苓身上。
阿苓也在吃西瓜，大炮还给又在廊下织毛衣的牛奶奶送去一块。
姜语笙不禁在想，从她住进来到现在，牛奶奶一直在织毛衣，怎么也没见牛奶奶织完。而且紧接着可是夏天，织了也用不上吧。
大炮折返的时候，姜语笙小声问了一嘴。
“是我说我要织毛衣，给阿嬷找事情做，否则她又要去干农活。”大炮咧开大白牙，回答得也很小声，可明明牛奶奶耳朵不好使，他们不用这样。
姜语笙恍然。
大炮的大白牙在转向阿苓的时候敛了一敛，默默地捧着西瓜蹲在旁边的台阶上。
姜语笙瞧着好笑，因为阿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阿苓压根就没察觉大炮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刚吃完西瓜的莫立风这时问姜语笙：“之前的酱有没有地方买？”
“什么酱？”
“还在那边宿舍的时候，你从贡安带过来的。”
姜语笙记起来了，就是那次油菜花田的行程之后：“噢，师兄你还想要啊？看来师兄你也觉得很好吃。”
“嗯，”莫立风说，“我家里人喜欢。”
现在已经了解他家庭背景的姜语笙猜测，所谓“家里人”其实就是他姐姐吧？上回他买贡安特产也说是家里人要。他姐姐以前嫁给聂季朗，生活在明舟市的话，确实有可能会喜欢贡安的东西。
“有的，我舅妈每次会做很多囤着或者送人，我晚上就让我舅妈给我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