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与孟冬宁的身份,犹如云泥之别。
我要追溯从前,就要挣得资本。
但是事情总能拨云见日,我还需要一些耐心。
“不管姑娘想做什么,别绷着自己,病了多难受呀。”
我答应着风吟,一口气咽下了药。
风吟突然说:“从前你都不肯喝药,总要哄着,现在眉头都不皱。”
我心里咯噔一声。
毕竟不是谢司遥,我与她的习性也差了很多。
风吟作为贴身侍女,应当了解的最细致。
舌尖都是苦涩的药味,压的我连解释都开不了口。
最终我只说:“总是会变的。”
“没关系,我更希望姑娘不受委屈。”
风吟拿过空碗,乖巧地笑了笑。
布庄的生意出乎我意料的好。
每日到我这儿的账本,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
趁此,我又盘下几间铺子。
某一日,谢饶突然来了我这儿。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唯利是图的爹,猜也能猜到意图。
他却不直入主题,而是拐着弯:“听闻你招惹了成安王?你疯了?”
事情已经过去几日,他竟然现在才来兴师问罪。
我的发热刚好,正捧着风吟给我的一杯姜茶小口地喝。
谢饶见我不理会,快步过来拽了我一把,姜茶洒在我手背上:“你这副姿态摆给谁看!若是连累了谢家,就去成安王府以死谢罪!”
不是滚烫的热水,触及皮肤却也很疼。
我甩开手,将剩余的姜茶摔在谢饶脚下:“还有别的话要说么?”
似乎没想过我会这么做。
被姜茶烫了脚,谢饶一张脸气的通红:“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布庄过去十几年都是我在经营,往后你要给我分红!”
我就知道。
不过是眼红布庄如今的生意。
“分红?”我淡淡一笑:“父亲的脸挺大的。”
“你——没有我,哪来的你!现如今布庄挣钱了,你就翻脸无情?!”
也不知道翻脸无情的人是谁。
“我没钱,钱用完了。”
“那么大一个布庄,按照如今布庄的客人数量,每日千金都不止!你骗谁?”
凉凉地看向谢饶,我弯唇嘲讽:“如此会算,当初刘西元的假账怎么分毫看不出来?”
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