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醒不过来了,至于会不会中途死去,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只要她嫁给鱼时绪,无论她做了什么,尚书府都会保下她。况且钱有娇调查过,这个男人子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学子罢了,就算真死了也没人会跟她计较什么。
钱有娇慢慢走到一个小凳子旁,坐了下去,然后脱下了绣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她看那小瓶的眼神有些癫狂,在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倒出一粒药丸。
那人跟她说过,只要让他服下这颗药,从此以后他就会对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情根深种言听计从。
钱有娇眼睛发亮,似乎是想到了以后的日子。
她步子极轻地走过去,右手捏着药,左手慢慢伸向鱼时绪。
就在她即将碰到时,房门被撞开了。
钱有娇手一抖,药掉到了地上。
“啊——”
她回头看到是一脸冷漠的君韶,气得怒骂,“疯子!你进来做什么,我只有一粒药!”
骂完,她连忙蹲下身在地上寻找那颗掉落的药丸。
只是她半天没找到的药丸好巧不巧刚好滚落到了君韶的脚边。
君韶蹲下身捡起来,眉眼清冷地问她,“这是什么?”
钱有娇慌了一瞬,紧接着又理直气壮了起来,她没好气地想要去夺,“还给我!”
君韶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鞭子握紧了些。
钱有娇顿时觉得身上的鞭伤更疼了,她怕君韶抽她。
“这是解药,我正要给他喂下。”
随即,她看见君韶把那颗药丸收了起来。
钱有娇心慌,害怕被发现什么,冷汗直流,“你、你把药收起来做什么,你还想不想救他!”
君韶双眸微眯,声音冰冷,“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其实她在门外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放心就进来了。
既然钱有娇能那么轻易的拿出解药,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把人弄晕?这样她压根得不到一点好。
如今看到她这副慌张的样子,君韶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钱有娇不安好心。
“谁害怕了!”钱有娇被她的眼神看得不住地闪躲,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但还是嘴硬道:“你突然进来,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到的,而且你拿走解药是不是想害死他!”
她直接倒打一耙,越说底气越足。
君韶神情冷清,向前逼近了两步,一双青葱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