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恐惧，“你这是什么妖法！”
“堂堂人族出生，却站在了人族的对立面，与那奴役人族的漫天佛陀站在一起，真是可悲，可叹。”
林远声音幽幽，而随着他这句话落下，李靖只感觉天地间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了。
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他的心乱了，想要把那东西给拦住，但却连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阿弥陀佛！”
燃灯终于开口，也让李靖镇定了下来，只是此时的李靖看上去却是气息萎靡，根本没有什么精气神。
“李靖虽为天庭托塔天王，但的确是人族出身。这个量劫以来，也为人族清理了不少妖魔，功德高深。人皇一言让人道厌弃李靖，是否有些过了？”
李靖闻言恍然。
原来是他刚才被抽取了人道气运，被人道厌弃，难怪会有那种感觉！
可随即就是对林远满满的恨意，恨林远如此欺辱于他，恨林远居然想着让他绝于人族！
林远却是看也不看李靖，这已经是一个没有什么用处的家伙，甚至连燃灯都不会太重视他，更何况是林远？
“佛祖所言不合适。若是李靖真的为人族立下了无数功德，又岂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他被人道厌弃的？难道在佛祖眼中，人道便是如此不分是非、不是就里吗？”
林远笑容满面，言辞却十分激烈。
正如他所说，如果李靖真的于人族有大功德，就算林远身居人皇之位，也不可能强令人道厌弃李靖。
归根结底，还是李靖自己不争气。
以天庭托塔天王的身份去剿灭人间作乱的妖物，都是公事公办，从来没有真心为过人族，就算有功德也归了天庭。
人道，不可欺！
“阿弥陀佛！人皇巧舌如簧，贫僧拜服。”燃灯淡淡道，要将林远的话打成诡辩之术。
林远嗤笑道：“佛祖也没好到哪里里。我就问你，李靖刚才说佛祖乃是万佛之祖，我深以为然，就是不知道佛祖何时端座灵山大雷音寺，也好让我前去瞻仰一二。”
一时间，佛门中人脸色骤变，李靖更是焦急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在血口喷人！”
万佛之祖，有且只有一人，那便是如来！
燃灯虽然也被称为佛祖，但却是过去佛祖，就跟太上皇一样，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就算还有着尊位，也远没有之前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