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地离开,冯海安请林筝和顾南枝吃了顿午饭。
用餐期间冯海安和顾南枝聊得不错,林筝则只顾闷头吃东西,吃渴了还要顾南枝提醒她喝水。。。
两人之间的小细节冯海安都看在眼里,心里对师生和年龄的那点小膈应渐渐有了着落。
“这次回来几天?”冯海安突然问林筝,无奈后者吃得太卖力,一时腾不开嘴回答。
顾南枝随手扯了张抽纸给林筝,同时对冯海安说:“后天就走了。”
“这么快。”冯海安下意识说,说完觉得不太对,话锋一转问顾南枝,“那你们这几天住在哪儿?”
这次不等顾南枝开口,林筝抢先回答道:“酒店。”过门不入家,这种事由顾南枝说出来不合适。
冯海安闻言看向林筝,林筝恰巧也在抬头。
目光对上的瞬间,林筝能看到冯海安眼里的失望。
林筝是大度的,可也是敏感的。
冯海安那两年的冷淡是她心里的一道疤,在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愈合。
冯海安没看过它‘狰狞’的样子,想去抚平它,自然也无从谈起。
母女俩这些年的相处,看起来没有异常,实则就是最大的异常。
林筝对她,尊敬但不知道怎么爱了。
“酒店条件怎么样?住得舒服吗?”冯海安问,字里行间都是关心。
林筝垂着眼点了点头,“挺好的。”
冯海安眼里最后一点光熄灭,她想笑着说句“那就好”,一张嘴喉咙涩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南枝很快看出两人之间有隔阂,她夹了只虾,和很多年前的林筝一样,剥好,放进了不太开心的她碗里。
不过,顾南枝没有和林筝一样沉默地听着,而是选择问她一句,“酒店的早餐好吃吗?”
林筝将虾肉塞进嘴里,闷声说:“不止不好吃,甚至还有点难吃,对不起那么贵的房费。”
“那,要不要回家住?妈妈做给你吃。”冯海安接话,小心态度让林筝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筝放下筷子,捧起顾南枝还剩一点底的果汁,咬着杯口,一点点抿着说:“你不上班吗?”
“可以请假。”冯海安急不可耐地说,“妈妈现在的工作不忙,偶尔请个假没问题。”
林筝藏在杯子后面的唇角微动,含糊地说:“哦,那辛苦了。”
冯海安喜极,说话声音不自觉提高,“不辛苦不辛苦,你想吃什么,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