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葵千里微微一愣, 他看着玖兰李土的穿着,慢慢地转过头去看星野悠。
玖兰李土话里亲昵的意味太过明显,穿的衣服也过于相似, 支葵千里开始不确定地想,难道星野悠和他这个父亲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关系吗?
星野悠冷冷地笑了一声, 他又没有答应玖兰李土要和玖兰李土一起出场。
“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吧。”玖兰李土来到星野悠面前, 他手中握着一张假面,然后扣到星野悠的脸上,“我不出手的话, 取不下来的哦。”
星野悠伸出手摸了摸露出唇和下巴的古怪面具, 没有试图去取下来。
他只是淡淡地看着玖兰李土。
玖兰李土执起星野悠的手,然后亲吻星野悠的手背。
无论是亲吻脚背还是亲吻手背, 只要对象是玖兰李土, 星野悠都觉得这像是一个恐怖故事。
看着玖兰李土低垂的眉眼, 星野悠的手也就僵硬着, 他甚至屏住了呼吸,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格外魔幻。
玖兰李土似乎被人附身一样,一举一动都格外给人窒息的恐惧感。
“千里还在这里看着吗?”玖兰李土头也没抬,他说, “这种时候, 应该要去聚会厅了吧?”
支葵千里看向星野悠, 后者看着他, 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分祈求,似乎是在说他不要和玖兰李土一起去。
但是很快,星野悠又垂下了眼帘, 似乎那分祈求从不曾存在。
支葵千里摸不准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即便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的容貌, 支葵千里和玖兰李土这对父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对话, 如同陌生人一样。
支葵千里抬脚下去了。
星野悠看着支葵千里的背影消失,轻轻地呼吸了一下。
“你紧张了。”玖兰李土低笑起来,“你怕我,真是太好了。”
星野悠漠然地看着玖兰李土,他想这个人有病吧,被害怕还觉得太好了。
“因为害怕代表着臣服和不敢忤逆。”玖兰李土捏起星野悠的下巴,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害怕我,就代表着你不敢反抗我。”
星野悠动了动手指。
“不能说话也真是太好了,这代表着你永远不会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玖兰李土靠近了星野悠的脸,星野悠微微侧脸避开和他对视。
玖兰李土笑了起来,他并不在意。
他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