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陪伴的大人。他一一应声,承诺父亲会照做,父子二人因傅延昇而闹僵的关系在这一应一答间似乎也慢慢缓和起来。
挂电话后,戚屿抽空在网上搜了不少与高龄产妇生育相关的科普,看完后对姜莹的现状更是担忧,他本就早熟,二十二岁的年纪若是在古代没准都有子嗣了,想着即将要有个快出生的小弟弟或小妹妹,戚屿的压力丝毫不比戚源诚小。
过了一周左右,司家的判决果然下来了。
司厉与司泽因涉及行贿、内幕交易、操纵股市、破坏市场经济秩序等罪被罚一百六十亿,双双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和傅延昇当初“预言”的一样,银行与国家相关部门在最短的时间内强制执行了司氏在国内的各项资产。
但让戚屿感到奇怪的是,在司氏被处置期间,居然无一官方媒体公开报道过汪勇国行长及某高官被捕的新闻,而是隔了一年左右才有相关人员被双规的信息爆出来。当然,这已是后话,要不是戚屿自己了解过这起案件的部分内幕,知道他们确实涉入其中,还真以为他们被抓和司家毫无关系。
司家那边,听说司航被他爸爸与哥哥留下的心腹旧臣扶持着坐上了掌权的位置,经历这次“抄家”,司氏虽不至于一无所有,但所处的资产阶级也直线下降,而且此次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会对司氏今后在商业领域的发展形成巨大阻力,恐怕再难复当年海城首富期间的风光局面。
判决下来不久后,为补交罚款,狱中的司厉不得以做出了变卖司氏在司源集团20%股份的决定,叫司航等人代为执行。
戚源诚携部分股东、合作方及山雨投资接收了10%,剩余的10%在股价低糜时被其他人瓜分收购,前前后后近两个月,司源集团的股价才勉强恢复稳定。
然而,就在这胶着的时刻,又出了一起突发事件!
十二月中旬,戚屿刚结束一学期的课程,正在公寓里收拾东西,桌上便响起了视频来电声。
戚屿随手接起,问了声“什么事”,就蹲下身子继续叠贴身衣物。
“人呢?”傅延昇磁性的嗓音透过手机传来,“在做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回国。”戚屿道。
“回国?”傅延昇一愣,“你不是说圣诞节不回去的么?我正准备买机票去看你呢。”
“……别来了,”戚屿直起身,对着屏幕心浮气躁道,“出事了,我爸刚给我打电话,说王臻栋决定撤资,股价好不容易稳定,他这时候要离场,公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