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万绝都没问她想象的是哪只,直接说:“是。”
“...好敷衍。”
关锁嘴上应着,眼睛却还是没离开那雀羽。
此时此刻,关锁的心里没有看上去如此呆愣与淡定。
‘我这是又走了什么大运!’
‘那传闻竟然是真的,那岂不是龙牙、虎须、玄甲也是真的?’
万绝看了眼横在他们身前的一圈烈火,说:“那中心的应是天火火种,以我们现在,大概率会被它烧成灰。”
...
就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呗。
叽叽踩在应龙的脑袋上,咕唧唧和它说着什么,应龙疯狂摇了摇头,看样子是没谈拢。于是它脑袋上的小黄毛叽直接翅膀一挥,飞了起来。
小苗吓得刷一下从叽叽的翅膀底下钻出来,小枝丫一下子缠绕到了叽叽爪腕上,想要阻止叽叽往前飞。
再往前,就是烈火火堆。
就在关锁跑去想把叽叽拉回来时,叽叽一下就挣脱了小苗的束缚,圆溜溜的眼睛还回头看了眼关锁和小苗,嫩黄小身子就扑到了前方的烈火中。
关锁彻底傻了。
小苗的嫩叶一下子垂了下来。
关锁的眼眶紧接着盈满水雾,眼泪噼里啪啦的流出来,刚流到脸颊上,就被这火烤干。
只剩了她往前一点点挪着的脚步和眼前模糊不清的火。
关锁蹲在这火圈前,想到叽叽刚破壳而出时毛绒绒的在她手心里,一只手就捧得过来。
它现在好不容易圆滚滚了些,才赖在她身边没多久的时间,就让她给丢了。
还丢成了灰。
小苗的枝丫盯着这火半晌,突然整根苗就躺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树爷爷没了,香香的叽叽没了。
它身边的小伙伴,都没了。
关锁站起身来,面对着这熊熊烈火,右脚抬起,踏到半空时--
被拉住了。
万绝拉着关锁的手腕,在她双眼通红的回望过来时,说:“它不一定有事,你进去一定有事。”
这么一说,关锁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挣脱掉万绝的手,哽咽道:“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在我这里,它就是我心尖上的崽崽,我不可以弃它于不顾。”
应龙咆哮一声,双翼一展,一大道水柱从它口中喷出,浇灌在烈火上。
在这火势稍微平息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