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尘光罕见地睡了个懒觉,要不是被孩子的哭声给吵醒了,还可以再继续睡上一会儿的。
起床洗漱,杨尘光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餐,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曾援朝,手机响了,电话是曾援朝打来的。
“叔,上午好,你今天不上班?”
杨尘光笑呵呵地接通电话,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上班呀,我这不是休息一下嘛,怎么,你才起来?”
“嗯,昨天刚从川西老家回来,一路上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有点累,还没躺下呢,何云藩又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喝酒。”
杨尘光摸了摸下巴,“叔,我给你带点我们那边的特产,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中午过来吃午饭吧。”
话筒那边的曾援朝笑了,“有些事情要跟你聊一聊。”
“好,那我中午就过去蹭一顿饭。”
杨尘光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昨晚上何云藩跟自己说的话,应该是曾援朝导演的一场戏,通过何云藩的嘴,说出自己跟曾援朝之间的立场并不一样。
虽然自己跟他是忘年之交,但是,交情和立场并不是一定要一致的。
当然了,自己只是个小喽啰而已,未必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挂了电话,杨尘光跟丈母娘说了自己要去曾援朝家里吃午饭的事,让她挑一些特产出来带过去。
“啊,尘光,你就带这些东西去?”
钱丽娟傻眼了,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尘光,“别人给领导拜年都是拿的贵重礼品,你倒好拿的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没关系,妈,曾书记跟别的领导不一样,而且,我跟他的关系也跟别人不一样。”
杨尘光呵呵一笑,点点头,“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对他来说反而更有趣呢。”
“那好,我去把东西挑出来。”
钱丽娟转身走了。
杨尘光回了房间,换上一身衣服,摸出一颗烟点上,一会儿曾援朝会跟自己说些什么呢,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
来电的号码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原州县的杨尘光同志吗?”
“对,我就是原州县的杨尘光。”
杨尘光有些意外,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是谁了,“你找我有事?”
“对,我找你有事。”
话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