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未说完,小姑娘急忙摇头,似乎很不愿意她抹黑岳临泽,陶语见她着急,急忙道:“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必放在心上。”
小姑娘却是听进了心里,连比划带用口型的解释他们的来历。陶语看得认真,遇到不懂的地方又问上两句,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些人都是天生有哑疾的人,先前那些道士说用这样的下人,不会惊扰魂魄,所以岳临泽才买下他们这些只能做苦力的人,让他们在府里过上了安定的日子。
没想到翻来覆去都是为了自己,陶语心情复杂,只觉得她欠这位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当日午膳时岳临泽回来时,得到了极热情的欢迎,一进门便有道身影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将人接住,抬头便看到了陶语笑眯眯的脸。伺候的小丫鬟立刻红着脸离开了,将这里jiāo给了他们二人。
他抱着她进门,只觉得今日在外头所有的烦躁尽数没了:“早知道你如此跳脱,便不给你准备这样的衣裳了。”看来还是要备些方便的罗裙,免得她行动不方便。
陶语以为他又要给自己穿喜服,忙道:“我可不想再穿红色了,这几天真是穿得够够的,这衣裳挺好,我喜欢。”
“那便叫人多做两套。”岳临泽相当没有原则。
陶语点了点头,缠在他的腰上不肯下来,岳临泽好笑:“怎么这么高兴?”
“见着你了,自然高兴,”陶语说完,想了一下又补充,“前几日其实也是这般高兴,也想这般让你抱的,只是我不能动,所以只能作罢。”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日后都不再拘着你?”岳临泽眯起眼睛,显然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
陶语笑了一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怎么样,不qiáng扭的瓜甜吗?”
“我才不在乎甜不甜,瓜是我的便好。”岳临泽不甚在乎道,耳朵却因为高兴红了起来。
陶语佯装没看出他在嘴硬,待到了桌边后,便殷勤的喂他吃东西。那个小姑娘今日努力跟她表达了许多事,她从旁人那里又一次明白,岳临泽的这十五年有多孤独,虽然在外做到了人外人,可在家中,却是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心疼得要死,只想拼命补偿他,所以这会儿再看他,哪怕他的鬓角已经未老先白,可在她心里还是那个需要好好照顾的小少年。
岳临泽虽疑惑她的热情,却十分享受她的殷勤,两个人好好用了一顿饭,时候差不多了他便急匆匆走了,到了楼下后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