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完成心愿,能把我安顿在一个靠近你的地方,你偶尔过来吃顿我做的饭就好,可以吗?”
南肃之抿唇看着她,十几秒过去,周遭空气一分一分冻结下来,才施舍般开口,
“小妈,心太重的人,活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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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失眠了。
她睡眠本来就浅,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
开着灯睡不着,关了灯,外面的风声呜咽,吵的她心烦意乱。
睁着眼数星星数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上眼,又被外面开门的动静吵醒。
军靴铿锵又急促,踩地木板楼梯哒哒做响,南溪刚想起来看看是谁,卧室门被人急促推开,裹风携雨而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凌冽的杀伐之气,猛地扑到床前,将她抱进怀里。
“溪溪,是不是害怕了?”
他悬了一夜的心,这才安稳下来。
驾驶着直升机在掸邦军事训练基地低空飞行震慑时,他就烦躁难安,留在小楼附近的狙击手说,小楼的灯一会亮,一会暗的,他就知道小妻子一夜没睡。 。
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但南振国依旧不显老态,身材板正,气质卓越,不怒自威。
“爸,鸾鸾也是我的心头肉,她找不到,我不比您好过,您没必要这么试探我,南家的一切,我早就放弃了继承权,都是鸾鸾的,我不可能为了钱不尽心。”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肃之,这么多年,你对溪溪的好,我看在眼里,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你坐到了如今的位子,你得知道分寸。”
“爸,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鸾鸾,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金色半框眼镜之下,男人黑眸深沉如潭。
南振国眯眼看了一眼持重儒雅的养子,叹了口气,“去吧,溪溪娇养惯了,也不知道受苦了没有,老爷子那里,还是瞒着,找到人立刻送回云城去,安排人好好照顾。”
“是。”南肃之点头应了一句,随后捡起地上的碎成两半的烟灰缸,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阴沉眸中迸射戾芒。
“肃之——”即将迈出大门的男人被叫住,他并未回头,只是站在那里,光一个挺拔背影,足以让人联想到那挺拔之下,有着怎么样威武健硕的身躯。
韩英娜从二楼追了出来,眼神痴缠看着男人背影,
“肃之,溪溪最近怎么没回来?她在你那里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