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房间收拾收拾?”
这一整栋楼都是他们的,占蓬现在没老婆管,巴律老婆也不在,拿突一家子就住在楼下的平层,他们俩没事就往这边跑,拿突干脆把自己家楼下那层用来做储物的楼层腾出来,给他俩一人装了一个公寓,喝醉了或者待的太晚,直接下楼去睡就行。
“你去忙吧,茵茵,我们的公寓有专人打扫,你是前台收银,不是经理。”占蓬眼角眉梢始终带着一抹淡笑,说话的语气也不见什么起伏,但就是莫名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感。
茵茵笑着的脸色一僵,看了一眼巴律,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那,你们聊,我先去忙了。”她的眼神始终有意无意偏向一旁低头打军事游戏的巴律。
占蓬很小的时候就跟各种女人打交道,那些女人一个眼神,他都能读出十多种情绪来,如果说刚才他还有点不确定,那么现在,他已经是十分笃定了,这丫头对阿龙有意思。
或者说,她的那眼神,恨不得立时上去扑进他怀里,远远不是有意思的程度。
阿龙长的俊,人又威武刚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味儿,那些幕强一点的女孩子,被他迷住的不在少数,当年他们在缅北打仗,条件艰苦,洗澡都是在河里,好几次附近村子里的女孩专门挑他们洗澡的时候跑来偷偷看他。
占蓬挑了挑眉,淡笑不语,看着茵茵依依不舍的背影,摇了摇头。
“阿龙,你说,猛哥说的静观其变是啥意思?他该不会想要妥协吧?”
占蓬开了罐啤酒递给巴律,幽幽开口。
巴律接过啤酒,仰头闷了一口,“谁知道呢?猛哥在仰光当这么多年官,早就不是我们军人的思考模式了,他是弄权者。等着吧——”
男人关了手机,展臂长长舒展筋骨,慵懒散漫躺到了沙发上。
“你们能等的了,我能等吗?司令一天拿不到权利,就一天腾不出手来和泰方联合抓捕半面佛,老子就得陪着那个姓苏的女人演戏,妈的,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
占蓬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巴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火大。
“你他妈不是挺享受的吗?”巴律闭着眼,“你是不是早就睡过了,让你老婆发现,这才跑了的?”
“老子没睡,她都脱光了贴我身上了,我把她推开了。”占蓬烦躁抹了把脸,
“我答应过雅娜,结婚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老子说话算话,绝对不可能食言。”
“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