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松。”
韩英娜知道他这话背后的意思,双眼漫上惊恐,抗拒摇头,生理性的眼泪自眼眶一个劲往出来涌,
“不要,南肃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被你打了两针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上瘾的,再也戒不掉了,南肃之……”
男人的脸上淡漠阴冷,不见慈悲,“以前我对你的手段够温和了吧?要什么给什么,把你放在我爸身边,让他宠着你,让你过上等人的生活,可惜,你天生贱命,受不住好,敢算计到我头上,可见,对付贱人,就得用对付贱人的办法,不能心慈手软。”
南肃之勾了勾手,自外面走进来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蛮悍男人,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支针管,面无表情,
“先生。”
南肃之瞥了他一眼,拧眉,“把这脏东西拿进来干什么?拖出去打。” 。
德黑兰北部,豪华阴凉的古堡别墅。
传统手工地毯铺满整个大厅,保留了一部分传统波斯风格,又融入了现代轻奢元素的装修奢华大气,充满艺术色彩,彰显着主人的不俗品位。
四周巨大落地窗的隔光窗帘虽说拉开着,但是白色的纱却无形将外面炽烈的灿阳同室内的一切隔绝开来。
由于客厅太大,里面只有两个人,就显得这个房子空旷又格外阴森,没有什么人气。
南肃之被高定西装包裹着的长腿交叠,慵懒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拿着手机的那只手,露出半截袖子,上面的袖扣分外耀眼,闪着钻石独有的火彩,厚重,大气,明朗,中和了男人身上一部分阴郁的气质。
韩英娜跪坐在他腿边,长发披散着,没有化妆,甚至连手上的长指甲都断了,眼下泛着乌青,丝毫不见平日的明媚张扬,连颜值都下跌了好几个度。
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小心翼翼抬眼去偷偷打量高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但就是不敢开口说话。
“这个袖扣是鸾鸾送我的,好看吗?”冷不丁的,南肃之放下手机,低眸睨着她。
韩英娜一愣,颤颤巍巍,“好……好看的。”
“我家鸾鸾的品位,向来高雅,你一个庸脂俗粉,懂什么是好看。”南肃之嫌弃收回视线,像是看一只让人已经生厌的宠物狗一样,
“本来这次,我打算办完爸爸的葬礼,弄死巴律,就带着鸾鸾离开的。”他的语调很平缓,听不出来什么起伏情绪,但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