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南溪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有一个习惯,每次打仗之前,会提前好几天,没日没夜的研究地图,研究武器和天气。
巴律见她反应这么大,叹了口气,坐了回去,
“我是军人,宝贝儿,打仗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没办法看着他们把国家卖了。”
南溪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小手捏了捏他掌心,
“怎么突然要打仗了?我上次回来之前,还看见仰光大街上很多人排着队买油。除了富人区,很多老百姓家里连供电都不能保证,用着发电机,这样的国家,连民生都是很大的问题,谁有胆子挑起战争?”
她从小对战争政治,国际局势耳濡目染,即使太深层次的不太懂,但是表面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一个农业国家,经济欠发达,多年内战,老百姓最渴望的就是和平和稳定,现在的国际局势总体稳定,有点脑子的国家都是铆足了劲发展经济,怎么缅甸的政府就只想着打仗。
“你不懂,宝贝儿。”男人无奈摇头,“政府,从来都不可能真正代表老百姓的利益,他们只在乎能在百姓手里搜刮多少。昂素政府叫停了同华国的水电站合作工程,这是断了老百姓过好日子的念想,更是在国际上给缅甸国家形象抹黑。
猛哥还在查这其中的阴谋,但是,我必须提前去做好随时打仗的准备,以防其中生变,最好是先把当地搅浑水的武装灭了,这样也好给华国一个态度,等到局势稳定了,还有再启工程的可能性。”
“水电站?那可是民生工程,还是两国合作的,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停就停?就不怕老百姓闹?”小女人一脸不解。
“缅北跟华国不一样,宝贝儿,他们大多数人连书都没念过,根本不懂什么工程不工程,只在乎大米怎么又涨价了,口岸为什么又封了,不让他们出去赚钱了,至于工程是不是停了,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他们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活着,就已经是用尽全力了。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昂素和飒昆,这两个狗东西,想把缅甸拖进地狱,除非我和猛哥死了。”男人恨的咬牙切齿。
“阿律。”南溪秀眉紧拧,“我知道,政客大多没几个有良心的,但是,从小,我爷爷就说过,打仗,是事关民族存亡的大事,没有一场仗是不死人的。为将者,要为战争负责,为生命负责,怒而兴师,是兵家大忌。
缅甸的形势这么复杂,如果你们贸然发动内战,恐怕,有的是人等着送你们上军事法庭,更何况,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