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头的电话在此时响了起来,男人下意识的想要去关,但是看到来电显示,黑眸眯了眯,低头吻了吻小妻子汗津津的粉腮,
“睡吧,我一会儿抱你回去。”
说完,他摁下了接听键,一边接电话,一边拿着纸细心给她擦汗。
“律哥。”那边传来波哈的声音。
“说。”
“成了。”波哈的声音难掩兴奋。
“确定死透了?”巴律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确定,我亲自狙的,一枪爆头,飒昆已经飞去内比都了,估计是要和昂素干仗。”
“知道了,干的好,你继续在那儿待着,告诉我们的人,谁都不许冒头,都把尾巴给老子夹好了。”男人将手中用过的纸巾扔到了地上,
“这个月奖金翻倍。”说完,挂了电话。
昂素恬不知耻给自己兼了个国防部总司令的职位,明着打上军队的主意,飒昆折腾了半天,给他人做了嫁衣,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这次弄死他的心腹手下,等于断了飒昆的一只臂膀,将脏水泼给昂素,让他俩狗咬狗,不管谁输谁赢,他都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抓住机会报了前面的一箭之仇。
这些天南小溪天天逼着他读华国的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哄媳妇开心,硬着头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听了这么长时间下来,就算是头猪,都听明白了几分,何况媳妇还老是夸他聪明来着。
别的或许太复杂,他听的脑仁疼,但是这个挑拨离间,他一听就明白了里面的关键。
谨哥以前也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昂素和飒昆没一个好鸟,一个赛一个的多疑卑鄙,他俩的合作能有多牢靠?拿根棍子挑一挑都能散。
南溪睡的很沉,自己怎么回去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一觉到了天亮。
身上清清爽爽的,睡衣也换的整整齐齐。
“混蛋。”她没好气砸了两下已经没了踪迹的男人的枕头出气,随后穿上拖鞋下床去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仰光联报那边的负责人打来了电话。
“南小姐。”
“嗯,什么事?”
“我们上次采访昂公子的新闻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大都是积极正面的,昂公子本人也很满意,但是这两天好像风向不对了,有人刻意带节奏,说昂公子是纨绔做派,缅甸大多数底层民众挣扎在温饱线上,可是权贵家的公子一辆车就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