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泪先流,看着对面的男人,“他们把我家银行收归军方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强盗行为,颁布一个什么破法案,就能把别人家的产业装进自己的兜里吗?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土匪,一群土匪……”
南溪说完,坐在沙发上,委委屈屈又伤心无助,哭的梨花带雨。
“怎……怎么回事?什么法案?什么装自己兜里?内发行被人打劫了?”男人手足无措看着小妻子,糙里糙气的哄,
“不怕,宝贝儿,你男人是土匪的祖宗,明天我就带兵杀回去,妈的,谁敢挡着老子吃软饭,老子就砸了他家的锅。”
南溪边哭边打他,“人家都气死了,你还开玩笑……”
“没开玩笑,老婆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敢开玩笑?来,不哭了跟老公说说,老公给你做主,缅甸还没你男人不敢揍的人。”
南溪噘着嘴将孙成打电话说的事跟他讲了一遍,男人听完,黑眸眯了眯,揉了揉她发顶。
“出息,多大点事,就值得你哭成这样?”
“这还不大?内发行可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放心,宝贝儿,飒昆算个六,等你男人杀回去,整个军政府都得听老子的,我说了要吃你一辈子软饭,谁他妈敢抢老子的饭碗?”
南溪抽泣看着他,“真的?”
巴律挑眉,“只要奖励到位,老子把飒昆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都成。”
“烦死了,没个正型你……”南溪破涕为笑,娇滴滴的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