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我已经能释怀了,可是今天,我发现,并没有,我还是会介意,所以,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吧,等我自己想通,可以吗?”
男人心口痛到每次呼吸连气管都扯的疼,但是又不敢犯浑,强硬要她留下。
面对她的娇气柔软,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抿着唇,艰难道,“多……多久?”
“我不知道……”南溪知道他问什么。
“宝宝,我不敢犯浑强行把你留下,可你最起码,得给我一点盼头吧?连个时间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活?”
“那就一个月,可以吗?”她抬头,对上男人泛着血丝的双眸。
“太久了,宝宝,真的太久了。”
他连一天都离不了,怎么可能等得了一个月?
“我只说要去公寓住,又没说不见你。”她淡淡笑了笑,“你没事的话,就过来陪我吃饭。”
男人像是临近极刑又被宣布改判有期徒刑的罪犯,不知道这会儿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好,自己受了委屈,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
夜还不深,南溪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除了画具就是几本书,剩下的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公寓那边基本都有,没有的再买就行了,她懒得收拾。
巴律将她的东西装进一个行李箱,去衣帽间拿了外套出来,搭在她的肩头,随后一言不发,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内发行顶层,是豪装的公寓,当初南振国为了女儿上班能多休息一会儿,特意将一整层腾了出来,装修成她喜欢的风格,哄她乖乖来上班。
巴律将行李箱的画具和书放进了书房,又去厨房看了看,叫人买了零食还有水,确定了空调的温度,又去卧室将她刚换下来的衣服拿出来洗了,才依依不舍站在门口,
“老婆。那我走了?”
南溪坐在沙发上听课,“嗯,开车小心点。”
男人抿唇,“我能明天再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