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拿这招堵我,今天我非知道真相不可,你跟那个苏君泰,怎么对上的?”
“潘黑子招了?妈的,就知道他要坏事。”巴律这才老实了,刚毅俊脸笼罩黑气,没想到猪队友一天都没撑过去就全招了。
“你也不想想,他拿的谁的薪水。”南溪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现在是学会说谎了?还拉着外人一起骗我,这日子不想过了是不是?”
“不是,老婆,过了昂……”床上的男人立马急了,眼睛瞪的老大,“什么叫日子不想过了?南小溪,你再给我说一遍?”
“牛眼瞪那么大干什么?”南溪正对男人混戾双眼,素指推了推他脑门,比他更不讲理,“你刚醒来就凶我?”
男人一秒钟的怔愣,随后抹了把脸,语气降低两个度,“没凶,没凶,我哪儿有那胆子,你消消气,老婆,我天生嗓门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忍笑的小女人端着拧腰不让他抱,“哼,就是凶了。”
“我错了,错了,老婆,我下次注意。”巴律又没脸没皮凑了上来,将人搂着坐到床边开始哄,
“我这不是被潘黑子给气的嘛,这小子不仗义。” 。
南溪被他抱着蹭了一会儿,蹭着蹭着,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将人整个摁到了病床上,
“宝贝儿,四个月过了,我摸一摸行不行?”
“不行,你给我规矩点,我还有话要问你呢,”这种时候南溪根本就推不开他,也不知道到底伤在哪里,怕碰到他的伤口,没想到这个狗男人得寸进尺,小女人揪着他的耳朵,
“乖乖躺着。”
“我不,你让我亲一会儿。”无赖男人缠着老婆,大手边往裙子下面探边拒绝,说什么都要解解馋。
“巴小律,你——”南溪摸着他后腰没什么伤口,小手有气无力的挠,话没说完,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艹”,占蓬骂了句缅语脏话,“你他妈憋上头了也不至于在病房就上手吧,就算是亲老婆也多少注意点影响。”
巴律一把拉过床上毯子裹在老婆身上,热血灌上头顶,抄起枕头就冲着好兄弟砸了过去,
“你他妈不知道敲门的?”
占蓬接着枕头痞里痞气扔到了一旁沙发上,自己迈腿坐了过去,
“老子来看看你死了还是残了,现在看来,还挺全乎。”占蓬眯眼笑了笑,“大小姐,拿突他们马上就到了。”
南溪已经整理好了身上的裙子,气呼呼掀开毯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