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双眼睛总在暗处盯着,我如芒在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阴你一把,要了你的命。”
“老婆,你的意思是说,想要我命的另有其人,苏君泰也不过是个马仔?”巴律下巴放在小妻子肩头,黏糊糊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凝脂脸庞问道。
“对,我在m国的时候查过苏君泰,他是有点实力,但是,没有非要你命的理由,他跟你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一个常年在m国做生意的人,招惹你一个东南亚的兵干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帮别人洗钱,而他背后那个钱来路不明的人,需要你手里的权利,他在东南亚做生意,什么生意,你应该清楚。”
“妈的。东南亚走货能赚那么多钱的,没几个,其中最大的就是‘半面佛’,但是这孙子就跟长了八条腿似的,东盟和国际刑警组织找了多少年,连他半根毛都没抓到,占蓬差点连色相都牺牲了,也没见着他人。 。
“就你仗义?你对谁都仗义,就是对我和宝宝不仗义,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差点救不过来,没吓死。
我告诉你,巴小律,你要是把自己作死了,我第二天就带着孩子找个男人嫁了,让你的儿子叫别人爸爸,让你老婆叫别人老公,让你死了都不安生,”
本来还陪着笑的男人脸立时冷了下来,杀过人的气势到现在还未完全散尽,不加收敛时,整个周遭的空气都凝固粘稠起来,分外渗人,
“宝贝儿,不许拿这话气我。”
南溪噘着嘴,盯看眼前冷了脸的丈夫,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你又凶我……”
巴律闭眼深呼吸几口浊气,“没凶,没凶,祖宗。”
他真的是拿这个娇娃娃一点办法都没有,凑过去将人搂进怀里,“你不能拿这种事戳我肺管子,你知道我最听不得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我最听不得什么?”南溪反问。
“我知道,老婆,这次是我大意了,太轻敌,威廉的死和苏君泰有关,我听他说过那个人,他一定在给跨国d枭洗钱,所以我推断,我们在m国遇到的那些事应该都是这个苏君泰搞的鬼,
本来想着弄死他一了百了,没想到中了他的圈套,是我大意了。”
巴律见已经暴露了,干脆全都招了,免得老婆知道了再收拾自己,动不动就日子不过了,太考验心脏了。
“不对。”南溪摇头,拉着他的手,“你说他杀了威廉,那动机是什么?被你讹掉的十个亿?他能拿出这钱来,就说明根本不在乎,十个亿买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