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这个会所吗?”
梁露摇了摇头。
“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你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我会叫人来打扫车子,你拿上抹布过来,到时候带你离开这里。”
梁露谨慎看着他,“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当老子愿意管你的闲事?”男人碾灭烟头,随后冷冷道,“有个人拜托我帮忙找你,到时候,你得给老子辛苦费的。”
巴律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的三人已经彻底玩开了,宋猜和英拜在玩线上博彩游戏,占蓬拿着话筒,鬼哭狼嚎的在唱歌。
“妈的。你能不能别嚎了?每次出来都跟死了老婆似的,唱的什么怪调,真他妈难听。”
巴律没好气瞪了一眼占蓬,自顾自坐到了沙发上喝酒。
“你管的着么?难听你也不会唱,你小子就是嫉妒。”占蓬白了他一眼,转身又唱起了泰语情歌。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眯着眼睛,思忖怎么处理梁露这个女人。
他不可能将人带去军营,英拜身边一旦出现身份不明的女人,很快就会被查个底朝天,甚至有可能被泰军方安全部门的人直接暗杀,到时候梁露死了,不但没法跟老婆交代更没法跟华国交代。 。
巴律将视频切换到后置,镜头直直怼到了梁露的脸上。
“露露……”
即使好久没有见,即使她形容枯槁,瘦到都快脱相了,即使她脸上到处都是伤,但是南溪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她的大学密友,是她为数不多能说到一起的朋友,是那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陪着她度过难关的梁露。
眼泪瞬间止不住的漫了出来,“老公,是她,她就是我的好朋友露露,你帮帮她,帮帮她……”
南溪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
这边的男人瞬间后悔打这个电话,好端端的把老婆惹哭。
大男人想不通,这不是好好活着呢么,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哭什么?
“好了,宝贝儿,不哭了,我想办法把人弄出去,你乖乖睡,好不好?”
他的声音,跟之前的厉声冷然完全不一样,梁露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另一只耳朵,是不是也出问题了,一个人的前后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老公,我想跟露露说两句话,好不好?”
南溪吸了吸鼻子,眼神说不出的乖,撩地男人心头一紧。
“不行,宝贝儿,就算她是你朋友,但是我们没办法确定她说的话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