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对的,她能把自己照顾好,就能把宝宝照顾好,重重点了点头,“嗯,英姨,阿律这边忙完,我们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巴律脸色不太好看,“你还说没注意过那个什么狗屁黎航,连人家有没有对象都问那么详细?”
“不是你跟我问的吗?呆龙,你是不是要找事?”南溪瞪着他,“要不要继续说了?”
“说什么?”男人拉着脸问。
南溪生气从他怀里出来,不让他抱,手也不让他摸。
男人死皮赖脸又将人箍进怀里,暗暗用力,不让她动弹,小女人拧了几下,没挣开,这才消停,白了他一眼后继续道,
“根据刚才英姨说的,还有我推测的,黎航就是几年前来了缅北,而且,我们家以前那个佣人小女孩丹丹的死,肯定跟他有关。
但是根据露露说的,他又不像是害了丹丹,反而对她有点什么意难平,否则,不会因为一块相似的烫伤疤就出手帮一个陌生人,缅北没有菩萨,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
“那几个女孩,没有一个跟黎航发展一下的?”南溪突然八卦起来,身旁的男人脸一寸一寸暗了下去。
“小年轻的这些事我不太知道,不过黎叔那个人,跟了先生很多年,有点先生那种不近人情的味道,那些小姑娘估计都被他的冷脸吓着不敢靠近他儿子了。”英姨随口说了一句。
电话那边,是几秒钟的沉默。
“英姨?怎么了?”南溪见英姨突然不说话了,开口叫了叫她。
“溪溪,我突然想起来,当初有一次,黎叔回了老宅,特地把丹丹叫过去说了好久的话,随后丹丹回来后就哭了好久,不会是——”
“丹丹?”南溪细细咀嚼这个名字。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她妈妈是我同乡,是我把她带到老宅来上班的,小姑娘年纪不大,很能吃苦,可惜命不好,早早的就没了。”英姨重重叹了口气。
南溪突然想起,她和巴律领证那次回老家,英姨还提过这个丹丹的事,仔细想了想,心突然沉到了嗓子眼儿。
“溪溪……”英姨的声音提高几个度,“丹丹妈说她跟了一个男人去了缅甸,那个男人不会是黎航吧?是黎航杀了丹丹?”
南溪也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往丈夫怀里缩了缩,“英姨,您先别激动,这事不好乱猜的,您千万别说出去。”
“好,溪溪,你放心,英姨心里有数的。”
“英姨,丹丹的手上,有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