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是如此,终究要被敌人赶上,咱们何不学诸葛武侯摆个空城计?”
阿莺毫无主意,应道:“你说怎样便怎样。”
谷沧海便着他向最末后的村庄驰去,入得村中,四下甚是寂静,原来这刻村中之人大都下田去了。
他们跳落地上,谷沧海喜道:“现下正好无人瞧见,咱们快躲入这间屋中。”
阿莺愁道:“马呢?”
谷沧海道:“这匹马最要紧,就系在门前的木桩上。”
阿莺不知他葫芦中卖什么药,依言系好匹马,跟他奔入屋内。
只见此屋一明一暗,外面的明间左侧便是灶,灶前放着一口大水缸。暗间中传出翻动物件之声,似是有人刚好人去找物。
谷沧海手指按在唇上,示意阿莺不可做声,接着回顾找寻匿藏之处,偏生此屋空空荡荡,没处可躲。
谷沧海似乎也想不到如此倒霉,心中暗吃一惊。
此时外面已传来蹄声,阿莺骇得面色如土。谷沧海按情度势,已不能出去另觅他屋,又不能到暗问惊动本屋之人,大急之下,睁眼四看。
此时两骑已急驰人村,一见红马系在屋前,齐齐勒住。
其中一个讶道:“奇怪了,难道那小丫头不知厉害,竟敢下马休息?”
此人声音如破锣,甚是沙哑刺耳。
另一个沉吟道:“若是别人便可能是诱敌之计,但这小丫头能有多大气候。我瞧八成故意系马此间,人已逃到别处。”
这一个声音尖锐,内劲极足。
他们对望一眼,齐齐纵落马下,迅快冲人屋中。
只见一个村妇正在扎鞋底,见他们凶神恶煞地奔人,骇得跳了起来。
两人四面一瞧,屋内一切尽收眼底,没有可供藏匿之处。灶前的大小水缸隐隐得见木构浮在上面。
当下分出一人冲入暗间,这一个一手揪住村妇胸口,道:“有两个娃儿躲在什么地方?”
他声如破锣,相貌凶恶,只骇得那村妇直发抖,只会摇头,不会答话。
另一个出来,说道:“后面没有,她怎么说?”
这大汉一松手,村妇跌倒地上,答道:“没有,想必不假。”
说时一脚踢去,那村妇滚开老远,哎哟哎哟地直叫。
声音尖锐的喝道:“还敢鬼嚷,就杀了你。”
那村妇赶紧咬住嘴唇不敢哼声。
两人迅速出去,料定阿莺他们必是躲在毗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