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视线,对方语气平静,
“我不喜欢因为性别问题受到什么优待,所以刚才那话还是等能赢过我的时候再说吧,否则再多都是输的借口。”
褚子元没回话,但眼神已然变得更为专注,新一轮战斗开始便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劈棍。
被躲开后,他迅疾一个侧踢过去,然后不出意料地被挡住,对方仅拿一侧棍便挡住他的踢腿,身体更是一步未移。
褚子元感觉自己踢的既像是一堵墙,又像是一块海绵,发的力对对方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自己被反震出去,不过他没有气馁,而是一次又一次冲过去。
褚子元很认真,秦朝歌也很认真,她在认真地放水。
以前老头子总是会不厌其烦地教育她,不要居高临下地去评判别人,包括外貌、性格,以及能力和实力,即便自己走在前面,也应该偶尔回头看看。
别的不提,但单就实力方面她的思想一直没什么变化,很简单,强就是强,弱就是弱,你不惹我我就不打你。
虽然只待在老家几年,后面几乎都和林晚吟或秦岳一起生活,偶尔才回去串门,但最初几年的成长环境对她的影响无疑是巨大且深刻的,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比如她喜欢用实力奠定地位,但这不意味着她只会不知轻重地打架。
在一军,她可以不交朋友,但必须有“战友”,而对“战友”自然是要手下留情的。
十分钟内,褚子元不拘泥于双节棍的棍法,而是各种近战身法齐出,但可惜的是他既缴不了秦朝歌的武器,也抓不着她的破绽反击取胜,倒是自己身上脸上都红彤彤的,全是被击中的痕迹,肯定很疼,但他一声没吭。
秦朝歌对此没什么感想,谁来都是一个结果,而且她刚才可是拳头和腿都没用,仅凭双节棍赢下来的,褚子元已经很幸运了,要不然又得一瘸一拐,脸也会肿成猪头。
“对你而言,我很弱吗?”十分钟换组前褚子元冷不丁道。
秦朝歌看了他一眼继而反问,“对你而言,我很强吗?”
“强,你和教官他们的强不一样,他们强在经验技术,你强在天生的身体素质,可我总觉得你同样很有经验,我能感受到你一直在盯着且避开我的要害,是担心会下意识打那里吗?”
“你不也避开了吗?”秦朝歌没否认,说完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大屏幕,等着自己下一个对手。
褚子元说的没错,她确实在避开对方要害,不过和前者避开要害的出发点不同,对方是防止打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