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
蒋馥莹心下猛地一悸,倏地细细碎碎疼了起来,她急于将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急于报仇,竟一时忘了,她逼祁渊领她去见的男人,是将他生母冷落致死,并且不敛葬收尸的男人。
这一下午,祁渊看着那个男人被群臣恭维,被众妃逢迎,那个男人笑声那么爽朗,祁渊一定难过的极了吧
周芸贤幽幽一叹,非常无奈地拿帕子擦拭桌面茶水,只说:“娘子,换别人早把你休了,这也就是我吧,舍不得休了你,你找这么好一丈夫你就烧高香吧。你看看连累我的茶碗也被掀了,莫名其妙的。”
蒋馥莹低下头,一言不发,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起。
尤氏眼见着马上要献礼,她除掉蒋馥莹的机会到了,便不怀好意地温声道:“芸郎,弟妹准备的礼品都好吧。来时路上颠簸,没有弄皱吧?要不要检查一下?”
蒋馥莹闻声,将因祁渊而凌乱的思绪整理起来,瞪了眼尤氏,“不用你操心,礼品好着呢。”
“弟妹这么凶做什么?”尤氏委屈道:“我只是怕被颠簸皱了,又不是说你没保护好礼品。这礼品事关紧要,我好心提醒一句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