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西装外套里,抛在外面的椅背上。
郁雾见他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下,纽扣随意地解下两颗,锁骨在车灯下更加明显,袖口折了两下,将小臂露出,像是撕破了禁欲的伪装,肆意撩人。
他偏头看了眼副驾驶的郁雾,唇角勾了勾,俯身拽了下她的安全带,确认都系好了,散漫地开口道:“出发了。”
话落,仪表盘的指针疯狂飙升,推背感和那股直冲天灵盖的肾上腺素一同袭来,她感觉自已忘却了心跳,车子像弹簧一般飞快离场,谢谨川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毕露,转弯时干净利落,甚至车速始终不曾下降,攀了半程山路后,谢谨川放缓了车速,到山顶时已经降到了八十迈。
期间两人不曾说话,郁雾从未见过谢谨川这副面孔,好像一丝不苟的谢氏总裁,背后也并未如表面那般。
她偏头看着散漫地控着方向盘的谢谨川,深邃的面容在路旁照明灯的映衬下,一半黑暗一半光明。
他将车停稳在山顶,一如刚才郁雾独自看过的风景那般,他靠在车身上,仰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郁雾摘了头盔,走到他身边,谢谨川习惯性地握了下她的手指,指尖发凉,他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胸膛驱散了一半的寒冷,嗓音散漫低洌,“以前心烦时我也总是爱在这山路上跑一跑,好像冲出去的那一刻,什么烦恼都不见了。”
郁雾抬眸看他,眼眸同他那双向来无波澜的眼睛对视上,眼底带着疑惑。
谢谨川轻轻地笑了声,“怎么,我有那么无情无欲?”
她抿了下唇,没说话,无情是真,无欲是假,毕竟他兴致来了,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自小家族就告诉我,我是长子,应当担起谢氏一族的责任。后来压力大时,总爱寻求刺激。”
寥寥数语,郁雾却听出了身为一位继承人身上的重担有多么的压迫。
谢谨川捏了下她的鼻尖,唇角勾着,散漫地笑挂在唇边,“不用可怜我,毕竟我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
失去的是玩乐的时间和快乐,得到的确是权势和金钱。
“还有你。”
郁雾那双漂亮的桃花眸更加疑惑了,指了下自已,“我?”
谢谨川嗯了声,从背后圈着她的腰身,下巴担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向遥远的天际。
“我第一次见你时,是你大学公开演出那一年,你穿着一袭白色的芭蕾裙,在台上独舞。”
“当时,我刚谈完一个大单子,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