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略带气音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在最后一刻之前,你都有反悔的权利。”
……
浴室的水滴答着停下,响起吹风机的嗡鸣声,她懒倦地靠在谢谨川怀里,任由他吹干长发,眼皮红肿沉重,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她不过就说了句想要一个孩子,没想到谢谨川像是疯了一样,窒息感和脑海里蔓延开来的舒爽一直裹挟着她,久久不能平息。
甚至数不清经历了几次,只知道房间的时钟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手指屈起刮了下她的侧脸,“去床上睡。”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去衣帽间专门放床上用品的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被子和四件套,有条不紊的换好。
郁雾滚进被子里时,腰间的酸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瞪了一眼颇为餍足的男人,“生个崽,不是让崽的妈享年二十八。”
谢谨川轻笑出声,把她拥进怀里,手掌探过去轻揉她的腰,缓解不适感,“新奇的体验,一时没控制住。”
郁雾:“……”
日光和煦的春风裹挟着站在医院路边的郁雾身上,她眯了眯那双含情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化验单上的字,她是认字的吧?
谢谨川拿着从医生那里要的注意事项,从后面走了过去,轻拍她的脑袋,“发什么呆?”
他把手臂上挂着的风衣外套抖开,披在她肩膀上,郁雾有些迷茫的抬头看他,“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同你说想要孩子那段时间怀上的。”
谢谨川嗯了声,幼崽才一个多月,确实是那段时间。
郁雾嘴角撇了下,本以为备孕要许久,毕竟有想要孩子几年都没有结果的,这种事确实强求不来。
但她真的没想到谢谨川这么行,三十出头的人了,她刚联系了一位老中医,准备去调养一下身子,这下看来可以直接开安胎药了。
檀海公馆
郁雾怀里抱着一大捧谢谨川从医院出来后非得要买的香槟茉莉花束,缓步走进客厅,还没进内厅,就听到里面略带嘈杂的声音,仔细辨别后好像是她亲爱的婆婆和谢望舒。
安怡手里还抱着海绵垫,原本中式美学风格的檀海公馆一去不复返,客厅里的木质家具统一被换成了皮质奶油白配套家具,边边角角都裹上了海绵垫,防止磕碰。
郁雾嘴角抽了下,她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又看了眼原本样貌一去不复返的客厅,她觉得也不至于这么谨慎吧。
安怡瞥见她的身影,把怀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