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的迟早是你的,急什么!”
沈玉娇低垂着的眼眸微亮。
“让他们进来吧。”
给夫妻俩吃了定心丸,老夫人这才发话。
随后温时宁推着傅问舟进来。
沈玉娇不着痕迹地瘪了瘪嘴,怪不得老夫人这么容易松口,原来是为着她的骄骄儿和那土到掉渣却又心机深重的二儿媳。
“给母亲请安,愿母亲在新的一年平安健康。”
温时宁乖乖行礼,又转身朝傅晏修夫妻拜了拜。
“给大哥大嫂请安。”
傅晏修表情有些僵硬,“一家人,不必多礼。”
沈玉娇则是皮笑肉不笑,“二夫人瞧着气色真是好,没想到咱们侯府这么养人。”
方嬷嬷笑着接话:“老身瞧着,二爷气色也不错,这都是二夫人的功劳。”
“确实不错。”
老夫人看着傅问舟,满意又欣慰,仿佛先前的不快也跟着一扫而空。
也仿佛不在意傅问舟的沉默,与眼底的冷郁。
她让温时宁上前,目光慈爱。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温时宁乖道:“都是我该做的事,不辛苦。”
她其实想说,她做这些不是为了赏赐,老夫人不用为难,但进来之前傅问舟交待过,不许多话。 。
老夫人看她一眼,微叹说:“实在不行,就听问舟的,把官职辞了吧。”
她不说还好,一说,傅晏修夫妻二人一起炸了毛。
“母亲!如今连你也瞧不上我了是吧?”
傅晏修激动起身,将茶盏带翻,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老夫人眼皮一跳,沈玉娇接着发飙。
“母亲,你偏心也该有个度,再怎样,也别忘了晏修才是侯府的主心骨。事到如今,连你也觉得弃了官职,事情就能得到解决吗?得罪安王,再丟了官职,侯府只会更惨!”
“你舍不得女儿,又舍不得拿钱财去打点,可有想过侯府的将来,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傅晏修:“闭嘴!”
沈玉娇:“我凭什么闭嘴!堂堂侯爷,是个人都可以骑到你脖子上拉屎,谁又体谅过你?你若真丟了官职,旁人只会觉得你无能,只会更加欺负你,谁又能帮你承担?”
“真是可笑,什么都不管的人,今日赏金明日赏银后个儿赏房产,人家才不会管你侯府是荣是衰!等侯府被掏空时,挨骂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