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
傅晚儿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家,怎么说散就散了呢……难道是我错了吗?”
傅问舟正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只需管好自己的本心,尽自己该尽之责便是。”
温时宁觉得这样说还不够,小脸一正,又补充道:“旁人若是泼了你一盆脏水,你可以还回去,也可以忍让,但万不可嫌弃自己脏了,更不可因此怪罪自己。”
傅问舟看她一眼,非常赞成地点了点头。
“时宁说的对。”
傅晚儿心乱如麻,但也知道她二哥绝不是那种意气用事之人。
此事不用想也知道,怕是大哥大嫂的主意,母亲只是选择了偏袒妥协而已。
她只恨自己无能,除了哭闹任性,好像也做不了别的。
“若我成婚,你们会回来吗?”傅晚儿吸着鼻子。
温时宁答的干脆:“当然!必须回!”
傅晚儿又看向傅问舟。
傅问舟朝她点点头,“二哥要为你扬鞭送亲。”
马车终是离开了侯府,慢慢融进了黑夜里。
傅晚儿久坐在门口,怅然若失。
从前总想着快点长大,天真地以为长大了就能决定很多的事。
长大后才发现,困扰的事只会越来越多……而自己同样的无能为力。
……
乌月巷。
柳氏一家早早的吃了年夜饭,这会儿正在准备包饺子。
不知谁家响起的鞭炮声将小安安吵醒,大家正在哄,便听外面有动静。
片刻,去查看的楚砚惊喜又慌张地跑回来。
“是时宁和二爷!”
柳氏和楚云一喜:“还以为他们要明日才来,怎的今晚就来了,快,快把人迎进来!”
说话间,温时宁已经跑进来,扑进柳氏怀里就道:“奶娘,我饿了。”
从侯府过来,途经万家灯火,闻着饭菜飘香,被压抑一天的饥饿才猛然苏醒。
楚云愣了下,“你们没吃饭吗?”
温时宁朝她撒娇:“阿姐能不能先煮饺子,多煮点,我想吃三十个。”
看着他们大包小包的,又是夜深才来,柳氏一家多少猜到一些不寻常。
于是反而不好开口问,先忙活着煮饺子。
在这里,没有主仆之分,晋安和香草也被请上了桌。
除了傅问舟外,三人吃的狼吞虎咽